? 放纵的结果就是躺在床上病懨懨地让人照顾,头昏脑胀,身体又虚弱无力。 「还是没有退烧。」妈妈看了一下体温计,担心地摸了摸我的头。「怎么会突然生病?」 我摇了摇沉重的头,世界又开始绕圈圈,好晕。大概是因为几天前的那场大雨。 「我下去煮粥,你再睡一下。」妈妈换了一片退烧贴后,关上房门离开。 这几天妈妈特地请假在家,为了一直高烧不退的我,那一颗心一直悬在那不上不下,半夜还会不放心地起来查看我的状况。 以前不觉得妈妈做这些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觉得很理所当然,但现在看到妈妈为我这样担心劳累,内心有点酸涩,眼眶也是。 这几天睡下来,我的身体儘管疲惫却没有睡意,昏沉的脑袋瓜没办法思考,所以我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 再过不久,我真的就会像这样子动弹不得,只能看着某处发呆、伤心和流泪。 我拿起床边的手机,拨出快速拨号,头昏的我没想太多,不管现在的他会不会接起来,无所谓。 「你还好吗?司徒瑾姒。」电话却拨通,这时候他应该在学校午休的,他怎么会接电话? 「还好。」沙哑的声音跟我的回答起衝突。 「听起来不太好,谁叫你淋雨的!」 「那你还好吗?有感冒吗?」我想起那天他也淋了不少雨。 「我不像你那么脆弱,我好得很!」 我知道你没有那么脆弱,所以当我离开时,你会撑下去吧? 「谢政愷,你有喜欢的人吗?」问出这个问题的我,不知道有何用意,只是好奇他会怎么回答吧。 「干嘛突然问这件事?」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绷。 「只是好奇吧了,想说如果你没有喜欢的人,我可以替你介绍女生,在男校应该很难认识到女生。」 「不用了,我不需要。」 「为什么?还是你喜欢男生?」 「司徒瑾姒,你有时间来问我喜欢谁,还不如好好养病。」 「我在关心你耶!」 「那还真是感激不尽啊!」他假笑了几声。「你只要好好照顾你就行了,只要你好我就好。」他收起玩笑,认真地说。 我的心一阵悸动,但感动最后渐渐苦涩了起来。 我不好,你就不会好了? 「少在那边说废话了。」吸吸通红的鼻子,我问:「即便没有我,你也可以很好的,对吗?」 虽然是问句,但我给他一种不容说不的感觉。 那一头的他沉默了半晌,寂静地让我有点心慌。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他回避了我的问题,语气冰冷。 「我总会结婚嫁人的,怎么可能一辈子跟你混在一起!」我笑,让自己的谎言更加完整。 「你这见色忘友的傢伙!」 「爱人当然比朋友重要啊!」我顺着他的玩笑话。 我们之间只剩下谎言才能维系我们的关係,实话太伤人,我们总说不出口,但总会有那么一天,我会对你说实话。 只是不是现在。 「不是说每件事情、每个人都有其存在的价值。那我们再次遇见,有什么意义存在吗?」我一直在想,老天爷让你再次遇见我,好像没有什么意义存在,只是让你我更加痛苦而已。 「你觉得没有意义吗?」 「我不知道有什么意义。」让我这一次能够好好跟你说声再见吗? 「我也不知道,也许以后就会知道了。」 以后是什么时候?我离开的那时候吗? 还是当你忘了我的时候? ? 「感冒好了就在那边看电视。」病毒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我开心地陪妈妈一块看电视,而刚回家的爸爸看到我现在活蹦乱跳,调侃说着。 「整天躺在床上睡觉很累耶!」 「累?那明天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