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手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父亲将她留在了萧家,还让她讨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再单纯也明白了。 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木盒子,古朴的气质和周围不搭。这是她母亲的东西,她以前见过。檀木的雕花盒子,花纹古老神秘,不知道是什么花草的写意,因为经年累月的摸挲,轮廓都有些模糊。 这个木盒里放着些不算很值钱的小东西,蒋仪婚礼时蒋兆成本来想给她,可是想到大女儿那副样子,怕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最后还是没舍得送出去。 这都是父亲与她说过的往事,对于生母,她有种天然的好奇。凭借记忆,她摸到纹路的凸起,花纹和记忆中的一一对上。 盖子上的双喜字比其他所有图案都更大更突出,这是父母结婚时的东西。 ——也是父亲让她认命的东西。 父亲已经离开了半天,他们一起吃了午餐,但留给她消化的时间还是不够多。她仍旧没想明白,父亲为什么要和萧峋提这种有些无理的要求,更费解的是,萧峋还答应了。 晚上萧峋喝了酒,即便他没有说什么,但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很好。 蒋兆成对女儿的婚事很急切,萧星淳的施压在其次,最重要的还是蒋仲的虎视眈眈。这个时候萧家的帮助太诱人,他不能拒绝。 所以这次见面之后,两人很快就会拿到一张确定两人关系的证明。 这一切都太快了,当醉醺醺的男人走到温柠房间门口,她还在兀自对着窗外幻想夜景。 但萧峋迷离的目光已经将她身影描摹几遍,藏在睡裙下的美好波澜,还有仿佛化作实体揉捻心口的体香,比他每夜想象着她释放时都更真实。 “温柠。” 温柠闻声转身,气息未到,浓重的酒味便已经飘到面前。 她有些无措地抓着衣摆,因为看不到,所以每一丝气流都能让她惊慌一阵。 萧峋将摇晃不安的小人儿堵在床边,带着侵略性的黑色眼仁深邃幽暗,他握住她的手,对抗着她挣扎的动作放到自己脸上,闭上眼睛让她抚摸自己的五官。 “柠柠,我长这样,你摸摸看。” 光洁的额头,睫毛扫过手心时有些痒,然后是高挺的鼻梁和线条清晰的薄唇。 触摸到他的一刻,那些看不到的画面在一瞬间具象的无比清晰。他附满汗水的鼻尖如何揉蹭自己,唇瓣又如何与自己贴合。还有每一次吸吮之后,下次不知道落在哪里的吻。 温柠情不自禁捧住了他的脸,另只手继续往下,按到越动越快的喉结上,那里已经流满强忍欲望的汗水。 然后她听到男人说:“脱了衣服,听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