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才是一切交流的基础。 “没什么,这里以前都是我妈一个人住的,我只是从警察那里拿到的钥匙,从没来过,”迟疑了一下,“现在和你住这里感觉怪怪的。” 江雪没有即刻搭腔,低头抖了抖伞面上的水珠,“也好,去学校对面的招待所吧,李可的爸妈过来看她时住那边感觉还不错。” 阴雨绵绵,两人又拦了辆车去到招待所。还好,春假将近,没什么人入住。老板家的孩子以前在李可班上念书,对江雪也有些印象,特别拿了间条件较好的房,还给了个折扣价。 “这位是……”热心的老板娘替他们开门的一路上偷偷打量了几眼陈子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我是她弟弟。”不待江雪答话,陈子轩抢言道。 老板娘嘘寒问暖完毕终于退出门去。 江雪几分不耐地把伞摔在茶几上,坐到床上生闷气。 “不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陈子轩走去里间打量了一下卫生设施,做到对面的另一张床上看着她,“怎么了?” 江雪斜睨,“我是你姐?” “小心眼,”陈子轩柔笑着捏捏她的鼻尖,江雪恼怒地甩开他,“他家的张大鹏认得我,这老板娘我还见过几次,不想让他多问些别的罢了,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跟我在一块儿什么时候有了其他的意思了?”胸中有股闷气,却又不知如何宣泄。 “跟你在一块儿确实很有一些‘其他的意思’啊……”陈子轩坏笑着欺上她的身,手脚也开始不老实。 “把话说清楚,休想蒙混过关!”拍下他的“魔爪”,江雪正襟危坐。 “有些话说不清楚的。”少年锲而不舍。 提醒自己,坚定,一定要坚定!“我不吃这一套,你少来!” “我知道,你‘吃’的。”笑着吻住那赌气的红唇,拒绝一切任性的反抗。 接下来喘息声渐紧,江雪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说服力,最后,只剩下纯粹的呻吟。 经过半年的调教,陈子轩的技术已经日渐精湛,有时候甚至不需要实质的举动就能把她撩拨得丢盔弃甲。每逢此时,江雪就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做“养虎为患”。 此刻,少年的柔发正轻抚在她最细致的肌肤之上,火烧一般地热度伴随着吐息侵袭着那最紧致的所在。他不急着攻陷她,只是那么撩人地折磨着身下的人儿。 轻轻地探出舌尖,揉弄那挚爱的一点,陈子轩满意地听见女子倒吸凉气的声响。接下来,却是更为残酷的吮吸,仿佛要榨干那让自己无限沉溺的幽密。 “不!”江雪此刻如同哭泣般地呻吟诉说的不过只是灵魂深处尖叫的快感。 陈子轩微微抬头鉴赏着那副让自己欲死神情,沙哑地说,“难道是我的服务不够让姐满意?”言毕,魅惑地舔净唇边暧昧的液体,俯首继续新一轮的刺激。 记不清是第几次哭叫着沦陷,他终于放过她,承受着巨大压力一般地挤入她的体内,感觉每一寸的血肉都在祈求他的占领、折磨与摧残。心下登时变得格外坚硬,带着几分凌amp;辱的快感驰骋于她的各个感官。 随着他每一次退身而出,江雪漂悬的灵魂都随之空虚寂寥,却又在下一刻迎合着那恶狠狠的冲击,盈满了哭泣的满足与膜拜。指甲深深的抠在他清瘦却结实的背脊上,无边无尽的堕落,我要和你一起。 最终的沦陷到来时,江雪满眼只剩下繁星坠空一般的华丽,感到带着她沉沦的恶魔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发出野兽一般的嘶吼,然后将点点热液射在她的小腹,禁不住又是一阵战栗。 少年被汗水浸泡过的身躯重重地压下来,一股稠腻的淫靡味道在两人间弥散开来。 抬起沉沉的手臂,拨弄着他被汗水黏住的发丝,江雪有些疲惫地问,“出什么事了吗?”今天的他对她另有一番甜蜜并残酷,仿佛想要在那无尽的高amp;潮中寻找什么,最终却不得不失望而归。 窗外的雨滴依然紧密,一滴滴地敲打在玻璃上,激起朦胧的水雾。男孩埋在她胸前摇了摇头,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一些,“你明天去火车站买下周的票吧,我们可能还要多耽误几天。” 见他没有丝毫解释的意思,江雪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别扭的孩子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