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谢衍大喘着气,感觉下面有什么流了出来。 终于解了刚才那阵酸痒,她渐渐放缓呼吸。但是周游今晚并不是为了她的舒服,所以他把谢衍翻过身,以一种跪姿承受着他的入侵。 刚插了几下,谢衍再也支撑不住这样的姿势,直接跪倒在床上,两条腿还在颤抖。周游索性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推挤到腰侧,摆成一个的m型后入她。他将双腿挤进她的大腿间,将她死死抵在床上。 这个姿势深的可怕,谢衍牙齿直在打战,哭也哭不出来了,那种麻痒尚未散去又被彻底加重,操进她的身体里的那根阴茎挑起了她全身的痛苦与情欲,轻易地让她高潮,轻易地让她湿透。 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只有内穴违背了她的意志,不知疲倦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次次尽数没入,次次整根拔出,浊白的液体混着自身分泌的蜜水涌出去,造成失禁的错觉。 这是一场完全被支配的性爱。 是谢衍此前的两性经验从未感受过的被占有,被强迫,带了点惩罚性质,身上的男人仿佛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玩具,肆意地凌辱与使用。 谢衍因为这份屈辱生出愤怒,又因为无法反抗加重了这份屈辱感。 可是她醉的太深了,连这种屈辱感也是断断续续。在一次次的强制高潮中被唤醒,在一次次得到疏解的情欲中散去。 一切寂静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时针已处于十一与十二之间,周游把谢衍抱在怀里,嘴唇贴住她的额头,性器插在她内穴里,没有抽出来。 怀里的谢衍还在抽鼻子,听上去可委屈了。 她委屈才怪了。 周游还是有点生气,不是很想原谅她。 喝了酒让谢衍很不舒服,下面还含着周游的性器与尚未流出去的精液,现在浑身难受。她难受了就不安分,又趴在与自己肉体关系最亲密的人身上,便下意识蹭来蹭去,嘟囔着喊“周游”。 床单已经湿透了,沾满了他与她的体液,衣服和薄被全扔在了地上,谢衍的内裤就搭在周游的睡衣衬衫上。 他的手掌缓缓拂过谢衍的腰线,慢慢往上握住她绵软的乳房。饱满的乳房满满当当压着他的胸口,这时周游就能体会到谢衍抱怨过的胸闷感受。 只要周游掰过她的脸颊,低下头就能轻易地品尝她。他此夜尽可以在谢衍身上实现无数作为男人的卑劣幻想,怎么玩弄都可以,但是手段也仅限于此了。 玩法很花的人是谢衍,不是他。 谢衍的新鲜感来的快去的也快,好像对什么都很喜欢,但是喜欢了片刻后放弃也很轻易。她玩心太重,所以入她眼的事物就太多,以她的本性根本不会那么早结婚,也不会只谈一次恋爱,甚至在结过婚以后,也不会完完全全困守家里。 周游已经过了会为此耿耿于怀的年纪了。他是活得很实际的人,在发现谢衍天性如此且难以改变后,他很果断地不再纠结,论迹不论心,只要谢衍从始至终都是他的,那么她做些什么想些什么他并不在乎。 完全抛去多余的幻想,确定了有且仅有的唯一方向,他就毫不迟疑地走下去。 但是不代表他不需要安全感。 他从未从家庭关系中获取过这种安全感。 他很难说出那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也很难告诉谢衍他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什么,这种事情他无法承认,好像承认了就从此将致命的弱点呈交到谢衍手上,从此彻底沦为弱势的一方。 周游闭了闭眼。 这时谢衍低低地叫了声:“周游。”眼睛还是闭着,只是无意识的呓语。 她的胳膊擦过了周游的腰侧,指尖搭在了他的肩膀处。 他另一只手将谢衍的手拿了下来,握在掌心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