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是什么东西能喝吗?」 曾致枫见状脸都绿了。老天爷……我这一生别无所求,信徒也不奢望用走的……只求求你……让我活着爬出暖春阁…… 林郁柔一句话立刻引来所有人的注目。 林郁柔不理会所有人的注目,她将酒杯一推、推到水儿的面前。 水儿瞧了瞧林郁柔放在自个眼前的酒杯,马上意会过来,立刻将空杯斟满并端给林郁柔。「公子……」她娇羞的喊着。 林郁柔冷冷的撇了水儿一眼,接下了酒一口就将它给喝净了。「果然是好酒!」 「公子谬讚了。」水儿心花怒放的说着。 「花妈妈!」曾致枫知道风头过了,他冷汗一擦、大手一挥。「好酒好菜尽管上。」 老鴇松了一口气。「没听到公子的话了吗?还杵在那干啥呢?」她立刻吩咐着。 「这公公跟兔爷儿也上暖春阁?」曾致枫一脸好奇着。「这……唱的是哪一齣?」 挑起话来的花儿,此时可就倒茶倒水的假装忙碌了,一句腔也不搭。 「曾兄、你问这话是纯心要小弟我、难堪?」林郁柔故意以退为进的说着。 「我……这不好奇着吗?」曾致枫头往桌子中间靠,声音压的极低。「一个少了一根傢伙、一个有了也没啥用处的人,这两人手把着手上这来有啥搞头?」 除了水儿一脸潮红、其他三位姑娘听完曾致枫的话,笑的是花枝乱颤外加东倒西歪。 林郁柔这个黄花大闺女则是胀红了脸、加上得忍着恨不得一掌劈死曾致枫的衝动。 「谁知道的多、说的又有趣!林兄有重赏。」曾致枫拋出了诱饵。 林郁柔明白曾致枫的用意,从怀里又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花儿见到了银子,第一个对曾致枫附耳说着。「这公公就因为一个少了一根傢伙、不是个男人这不才上咱这买尊严。」 买尊严?曾致枫想了下花儿的话。「花儿姑娘这话很一般般。」他一脸的惋惜。 花儿听了曾致枫给的评语,垮着一张脸直盯着桌上的银子。 清儿立刻眉开眼笑的加入战局。「这公公就因为一个少了一根傢伙、不是个男人所以对我们这些花姑娘极尽的凌辱……」 「怎么个凌辱法?清儿姑娘怎可吊人胃口。」曾致枫吱吱吱着。 清儿不甘心的又补上一句。「公公由于无法『人道』便干起了无人道的事。」 无人道的事?「清儿姑娘说的让人心痒难耐。」曾致枫催促着。 「绝大多数公公被阉割了,成了不男不女的人、故而有一种变态心里!」 「清儿姑娘接着说。」曾致枫一副兴趣高昂样。 「公公想要作贱女人,可又没那个东西,所以只能用手在女人身里身外,又搔又打、又掏又拧,藉以发泄自己的欲念。」清儿接着说。 花儿一把拉过曾致枫。「他们逛窑子身上都会带角先生、触器,或广东人事、景东人事……」 「哇!花样百出……叹为观止!」曾致枫睁大了眼感叹着。「何处可取得?」 「莫非公子你才是!」公公……方才说的那么多的我、岂不死定了?花儿惊呼。 「非也、非也。」曾致枫连忙摇着手。「情趣也……」 花儿掩唇娇笑着。「奴家我可是说在点子上了。」她伸手探向桌上的银子。 「这你可得跟清儿姑娘对分了。」曾致枫大手一摊无奈着。「引起大爷我的兴趣的人是她。」 「这也成。」花儿收下银子大方的说着。 待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