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既老实又害怕的说着。 「你带着你的人,将这一处给清空了,本官不想等会所说得话,不是经过本官的口,给流了出去。」夏燄君语带威胁的盯向牢头。 「没用的大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大错吓傻了,一句话也不会说,就连饭也是老鼠吃过后才跟老鼠抢着吃,要不、也不会需要姊妹们动手逼。」 怕被下毒吗?夏燄君望着凝儿。可见得犯案的人,应该是位高权重之人…… 「照本官的话吩咐下去。」 「这……」牢头为难着。 「这是大人自掏钱袋给姊妹们加菜的,一会完事了、就去打牙祭吧!」夏燄君的贴身护卫刘冠竺拿了一碇官银给牢头。 「马上就好。」牢头涎着笑收下银子后,立刻派人将两排牢里的人,全给赶到最远的牢笼里给关在一块。 「你叫凝儿。」夏燄君坐上牢头派人抬来的椅子上,好整以暇的问着。 凝儿没有搭理夏燄君,甚至连瞧也没瞧上他一眼。 「你是端月公主的贴身待女。」 凝儿只是不断的在墙上画着,连吭都不吭一声。 「据说你同另一个死者,两人连公主歇着都得随侍在侧,为何出事的那一晚,主子跟另一个侍女琳儿都惨死刀下,你却独活?」 凝儿原先在墙上画着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却又不着痕跡的继续画着。 李蔚成这样、凝儿也这样,一个个全成了有声哑巴,我纵有通天本领也无技可施。 「你是在写字吗?」不得已,夏燄君只好转移话题。他将墙上的血跡看个仔细。「你写的是冤字吗?」他依着大约的轮廓及寧妃与牢头的话语猜测着。「你在向谁喊冤?又是在替谁喊冤?」 这会凝儿终于有了反应,她停下了动作、侧过头,用空洞无神的双眼望着夏燄君。 望着从他一进来就令自己觉得心口闷得难受的人。 为什么自个会觉得望进凝儿的眼里,瞧见的却是一片皑皑的雪白,就如同窗外飘落的白雪! 这不是人的朣孔!? 「六月雪……真的是你叫来的?」夏燄君不懂自己为何会对出口的话,如此肯定。 「大人也是这么觉得的吗?」凝儿终于打破紧闭月馀的沉默、开了口。「凝儿是个凡人,怎么有本事要求老天爷下起雪来……」 凝儿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乾涩、一点都不像是久未开口的人,反而说出口的话均带股寒气,袭上这酷暑的盛夏居然会令人觉得冷的打起哆嗦,虽然屋外此时也正在飘着雪。 「大人、您不觉得冷吗?」刘冠竺忍不住动了起来,以求可以暖暖身子。 夏燄君摇了摇头。 「寧妃说天降六月雪是因为有天大的冤屈。」 凝儿唇畔轻扯起一抹笑。 「又说是端月公主的泪水。」 「娘娘又再说故事了……」凝儿的脑海转回了惜日的情景,脸上顿时出现哀伤。 「若寧妃说的是真的呢?」夏燄君平静的说着。 「大人您信吗?」凝儿在等夏燄君回答之时,室内的温度又往下降了几度,此时三人所置身之处就犹如寒冬降临。 刘冠竺忍不住直打喷嚏。 夏燄君皱眉转头望向一直静不下来的待卫。「到附近守着吧!别让人靠近。」 等不到回答的凝儿又将头转了回去。 「原先不信,但方才牢头的一席话,让本官不得不重新考虑。」 「等大人想通了,再稍个口信给凝儿。」 「你没想过,你的隐瞒会害死多少人?」夏燄君动了些许的肝火。 「命是系在李大人的身上,他都不急了,奴才孑然一身又有何牵掛?」凝儿扫着狂风的眼瞳突然盯上夏燄君。「莫非大人是为自个儿的仕途担忧?」 「倘若如此,本官就无需问你了,反正要不了多久,让你们一干人全部人头落地,我谁也不得罪。」夏燄君动了肝火。 「皇上下的圣旨,不净身起码也得浇个湿……」要不如何交差? 「你骨子里就认定了本官同真兇是一卦的!」夏燄君有些气馁。 「是不?很快就会见真章。」凝儿平静的说着。 夏燄君看着凝儿眼底刮起的暴风雪舜间又回復平静。 看样子,凝儿应该是察觉到有人要对她不利了。 待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