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便会顺着裙摆,碰着她的腿。 “让我想想,就像这样……”他突然在她脸上亲了亲,孙粲红了脸,瞪他道:“好啊,原是有个相好的!你也不干不净。你离我远些,谁叫你挨着了?不准碰我!” “我是学着你,云儿不曾这样对我。我学的对么?我上回在阿兄的书斋里瞧见了本书,好生奇怪!” “什么书?你说来我听听!” “书上画着小人儿,都这样,脱得赤条条的,缠在一起!” 那是避火图!素来病白的脸像抹了胭脂,平端多了妩媚,她出嫁前一晚,小萧氏给她看过,还有欢喜佛……应仲这个老不羞的玩意,竟然,竟然在书斋里看这东西! “我瞧着奇怪,便扔了回去,那会天气好!不冷不热的,我又去花园逛……哪曾想又听见了奇怪的声音,我那时只有一人,悄悄去看了,假山后头有两人做着书里的事!是府里的下人,婢子好像很舒服,又好像很疼?我听见她一直叫……但感觉又是极舒服的!” 孙粲绞着裙摆,她当然知道那两个下人在做什么。 一时间口干舌燥的,也不敢再去看应冀,硬邦邦道:“我累了,要去眯会!你自个去玩吧,今儿不管你了。” 应冀却摇头,盯着她说:“他们好像做着很舒服……要不我们也试试吧?六娘试试吧,兴许你就喜欢呢?可舒服了,那下人不动了,婢子苦苦求着……”他说着,慢慢将孙粲揽在怀里,声音轻轻的,似诱哄,手也不规矩地在宫绦那徘徊。 许是魔障了,孙粲想她嫁来也有两年了,外人哪里知道她是不是处子呢?处子又如何,难不成为谁守身如玉吗?她哪来的人,又哪来伟大的心!她如今嫁了应冀,左右是夫妻…… 竟真由了应冀,青天白日的,在床榻上欢爱。 她也鬼迷心窍地信了应冀,结果真进去时疼得哭出来,那应冀又亲又哄,含着她的舌头,讨好地缠绵嬉戏。 事后累得很,躺在应冀怀里,她喘着气,还带着些许哭腔道:“这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说了出去……我真要被人笑死,到时……”她还没说完,应冀又亲亲她的手道:“不说,不怕!”说完又问道:“舒服吗?”他眼睛亮晶晶的,满心期待地望着她。 鬼使神差的,孙粲还真说了句:“舒服。” 应冀满足地抱紧她,开心地在她脸上亲了又亲,“以后都让你舒服!” 后来也可想而知,两人的年纪不大,也是贪欲的时候。若非孙粲身子不适,那必然是日日欢爱,抵死缠绵!食髓知味,孙粲竟也会放下脸要应冀爱她,那应冀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两人渐渐有了些夫妻的样子,孙粲也会学着去照顾他,话也多了起来,也不介意应冀是痴子了。 只是她没想到,没几年,凤殿突然起火,应后与太子不及出逃……应桓也在西征的路上莫名病死。屋漏偏逢连夜雨,应仲伙同郑家迅速收揽应桓的兵权,而秦相颇又与他们不和,带兵反叛往西北逃去。 应冀……应冀跟着应桓一道西征了。应桓没了,那应冀他又去哪了呢?他一个痴子…… 孙粲住在孙家日日提着心吊着胆,生怕哪天接到应冀猝死的消息。也催着孙祁去打听,谢家五郎知道后,也帮着问了他的故友——就在应桓病死的地方! 可弄来弄去,应冀就像蒸发了似的不见,应仲那也派人搜寻追捕。 一天夜里,孙粲再一次写信要叫人送去谢家,哪知窗户“嘎吱”地响了!她忙停了手上的事情,去看时窗户已经开了,外头突然下了好大的雨,窗子因为风的缘故“啪啪啪”地打在墙上。 她怔了会,忙又合了窗关紧,回了案桌那,却见椅子上坐着个人,一身的黑。低着脸,好像在看什么,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只是看不清样貌。 孙粲吓了一跳,弄得胸口钝钝的疼,赶忙服了药,强打着精神却见那做着的人是应冀。 “你这天杀的终于回来了!”她低着声骂他,“这几月又死哪去了?我叫人寻了你好久,可有受伤啊?是如何进来的,怎的不从门口进来。” 低头坐着的应冀终于有了反应,慢慢抬起脸看她,不见往日的憨痴,却叫孙粲陌生的紧。 她走近了,忍着脾气道:“这是怎么了?谁又欺负你了不是?你倒是说话啊,这几月到底怎样啊,应仲的人可知道你回来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