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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




    眼眶微微泛红,鬓发凌乱,衣衫半褪,美人抱着他的腰委屈道:“如今身子也干净了,咱们也好久没那个了,你就痛快些——别欺负我了。”腰上的手沿着脊骨往上往下,留长的指甲轻轻刮着。

    “知道啦!”应冀认命地亲亲她的额头,见着孙粲弯着眼睛他也不由笑了,低头含住软嫩的唇瓣,早早挺立的性器插进湿润的小穴,两人皆发出喟叹。

    白日宣淫到底是不好,孙粲咬着下唇,将一声声的咿呀软语含在嘴中,生怕给人听了去,应冀却掐着她的腰坐在自己跨上狠狠抽插。

    “慢……慢呀……慢一点……好涨啊……嗯……你慢——嗯……啊!你讨厌……”原来那应冀故意慢了动作,研磨似的蹭,又将一对小巧的乳儿又亲又吮,孙粲更觉痒得厉害,手指绞着应冀的头发央求:“我要快些……快点啊……”

    狭小的花穴死死咬着阳根,嫩滑紧致,应冀哑着嗓子亲她,“怎么快,恩?这样够不够?叫出来,六娘!喜欢我干你吗?你听听,怎么这么淫荡?”

    下体抽插发出交合时特有的“噗嗤噗嗤”地声音,孙粲听得身子软了,小穴不自觉地缩了缩,逼得应冀差点射了出来。

    孙粲几次承欢下来渐渐感觉到乐趣,不像初次那样痛得流泪哭啼,花穴里的蜜液愈来愈多,应冀忽然抱着她起身,吓得孙粲的两条腿夹在应冀劲瘦的腰,甬道里的阳具也插得更深。

    大掌托着她的臀,应冀每走几步便发狠撞她,弄得孙粲泄了身子,淫液混着精液滴在地上,应冀抱着她于门窗下,尚在痉挛的小穴又被狠狠操干,淫靡的声音接连不断,孙粲失焦地望着不远处的木架,濡湿的发沾在嘴角,她已完全没了力气,细白的腿微微发颤,混浊的精液顺着腿根流下,性器抽离时,层层媚肉下意识地收缩似在挽留,花唇肿胀外翻,因为素了一段时日,应冀难免伤着了她。

    “很疼吧,我给你上药!”抱着她沐浴好后,取了备着的瓷罐,用玉勺挑出细细擦在破皮红肿的地方,凉丝丝的很舒服。

    莹润的胸乳处也破了点皮,乳尖红肿隐隐发疼,应冀叹气又拿了别的药膏分别抹在腰和胸上,“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以后如果疼就和我说,不管怎样也不能伤着你。”

    “比之前好多了……头一回才叫疼呢,我要你停下你都不理我……”她的手指在他的脸上描绘,朱唇微启,眼尾透着春意。

    “那下次都听你的,你在上头好不好?你自己来!”他想起自己在避火图中看的,又想到那个画面,不禁口舌干燥,低头吻她。

    这样的爱抚更易亲近感情,尤其在事后,让孙粲感到由内而外的舒服愉悦

    应桓嫡子就应冀应仲二人,几个庶子最大的十七,最小的不过六七岁,比应献那个小混球还小上几岁。平日里与二房来往不多,与大房更是没有来往,毕竟是庶子。

    除夕将近,各房陆续筹备着需要东西,孙粲也裁了几身新衣,款式还是没见过的,料子也很舒服,首饰这些一并都是新的,宫里也送了好些东西过来,香料事件还没有了断,直觉告诉孙粲,应皇后是不会算了的。

    只不过,时候未到。

    真正到了除夕那日,府里热闹非凡,武帝派人送了钟馗像给各个近臣,并赏了应冀好些东西,有彩漆七宝弓,清刚匕首之类的,又有一张古琴,应冀见孙粲喜欢便摆在屋里,左右收在库房里也没什么用还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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