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云持才恍若如梦初醒般把章豫救了下来。 “呼,呼,呼,我...刚刚好像看见我太奶了。”章豫大口喘着气。 “实属抱歉,章兄,刚刚太沉迷于凳子上的印记。”云持满脸愧疚的拍着章豫的背,帮其顺气,见其没什么事情,又分析道: “你看这脚印,虽然章兄没穿鞋,但是脚上抹了灰,印记还算是清晰。如若是上吊,应该有三道脚印才对,踏凳站定-踮脚挂脖-踢翻凳子,就算是着急,也不该只有一道脚印。” “而且根据章兄的身高推断,黄明要把自己挂到麻绳上估计是要靠蹦跳上去。先不说黄明身材肥胖,能不能跳的如章兄这般灵活。且说这麻绳只是市面上用于捆绑货物的普通麻绳,根本承受不住黄明的蹦跳。只能说,黄明是挂在上面,且没有多做波折才对。”云持沉着分析道。 “唔...云弟说的有道理,不过还要配合尸体情况来看。”章豫抚着脖颈说道,刚刚绳子勒勃的感觉还没消散,而且这里以同样方式死了一个人,忽然章豫后尾椎传上一股恶寒。 “真是多亏了章兄,云弟我受益匪浅,事不宜迟我们一起去看下黄明的尸体,结合下刚刚发生的线索把。”云持笑晏晏看向正在颤巍巍穿鞋的章豫。 “啊这....唐主簿也可以啊,我我我不能不去吗......”章豫说完,门口飘来一记眼刀,吓得章豫背后发凉。 唐涣英一般不出现场,就是因为他爱洁且嗅觉敏感,根本没办法出入血腥气重的地方。 “云弟...我害怕...”章豫有些惶恐的抱住云持的一边腿,假意哭嚎道。 “章兄,按规定,勘察要俩人相携进行。且愚弟身子弱,恐翻不动黄明的身子。”云持颇为难道。 “云弟,我总感觉你在报复我。”章豫还是不肯放开手,神情似是看穿了些什么。 “怎会,章兄您这是错觉。”云持还是笑晏晏道。 “你明知道我讨厌进义庄的,我胆小,怕鬼...”章豫哭唧唧。 “章兄,早日查清真相,我们便可早日回到京都,又可以喝到柳娘子亲手煮的酒了。” “诶,诶诶...你...你这...这青楼都没逛过的小雏儿在说啥呢。”章豫忽的站起啦,脸色通红的不行,腰杆挺直好像在掩饰什么。 “都包在本兄身上,你这扁扁的小身板,定是翻不动黄明。”章豫拍着胸脯向外走去,假装没看见房内众人偷笑模样。 义庄内,潮湿的的霉味在空气中飘荡着,将冰柜内的黄明尸首抬出。尸体模样痛苦,衣领微松的躺在冰台上,脖子上有一条十分明显的麻绳痕迹,还好不是盛夏,腐烂并不算严重。 “咦......好可怕。”章豫紧紧靠着云持,手举着油灯灯芯挑的贼亮。视线却是左瞄右看,似是害怕会有什么东西突然跳出来。 “章兄你看,这黄明死前样貌痛苦,脖颈到锁骨处都是痛苦的抓痕。”云持端详着尸首的脖颈处。 “诶,不对,这抓痕怎的还会留到后脖颈。”云持抬起黄明的头颅,轻轻转向一边,果然后脖颈上也有着几道抓痕。 “上吊的绳索只套在前脖颈,他怎会抓到后脖颈呢?难不成是上吊是后脖颈痒了?” 章豫有些怂怂道,看着云持提过带来的高度酒,用棉巾沾湿轻敷在脖颈上。慢慢的,脖颈麻绳印记下显露出一道浅浅的细痕,似是细绳或铁丝紧勒留下的印记。 “这这这!这细痕在后脖颈处成交叉痕,这显然是绳索交叉自后套住脖颈,两手用力向两端拉扯的痕迹。”章豫有些兴奋的大喊,两手向后扩张着示意凶手的动作。 云持浅笑着看他两手比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