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不敢治,民间大夫更不会冒险,最后在谢母的帮衬下才找来个相熟的大夫看病,拖的实在太久,莫说烙下病根,就是阎王殿前抢人都难。 后来就孙禾规奇蹟似的出现在薛府拯救了薛燕歌的性命。 子翔将来龙去脉说个大概,薛燕歌突然问道,“孙先生也是你们请来的吗?” 子翔连连挥手撇清,“薛姑娘误会了,我怎能请得动孙先生,是孙先生曾欠师父人情,所以才能请孙先生出山。” “这么说...”薛燕歌迟疑下,“孙先生也...不是人?” 子翔正想回答薛燕歌,张着嘴停顿片刻,然后看了师父,见他微微颔首,立即说道:“是啊,孙先生是崑崙山上吸收日月精华修炼成精的河龟!” 薛燕歌大抵是第一个弄清楚孙禾规名讳的人,孙先生每次自我介绍总说他姓孙,是个禾规,旁人弄不清以为这禾规也是孙先生的名字,于是称呼他为孙禾规,孙先生从未反驳,就也习惯孙禾规这名字,没想到真是个河龟。 薛燕歌觉得特别奇幻,“你也不是?” “薛姑娘真聪明,我是一隻麻雀!”子翔挥着手臂装模作样的跳两下,“薛姑娘能保持冷静已经很厉害了,凡人看到我们不是跪地膜拜就是吓得逃跑。” “不...我...我不知道,你们说的特别没真实感。” 然后子翔原地瞪起翻个筋斗变作隻再平凡不过小麻雀,张着鸟嘴问道:“薛姑娘,那现在呢,还有不真实感吗?” 薛燕歌:... 画面感实在冲击太大,她揉着眼确认眼前不是幻觉,双额有些发疼,“谢谢...,太真实了。” 子翔再翻个筋斗变回人样,“不客气!” 言归正传,薛燕歌仔细梳理这一切,“所以我是因为救...呃...” 男人神情厌厌很不想搭理薛燕歌,怒瞪一眼,勉强挤出几个字算是自我介绍,“贺逸云。” 薛燕歌接着说:“是因为救贺先生落水,落下病根所以才不能生育?” 贺逸云撑开眼简直不敢置信,“说这么多,你就关心这个,甚至连我来历也不好奇?” 薛燕歌头如捣蒜,“对,因为这件事对我很重要。” “脑子是有问题。”贺逸云嘟囔着,然后罢手,“不干我的事,即便那时没有我,你注定会落水,即便你不落水,你也不会有子嗣,全是命中注定的事。” 贺逸云对上她倔强的眼神,感觉自己专业被轻视非常不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