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托着她的屁股向内挤,那种被肉压紧的感觉让他默默感叹,绝了。刚结婚她以示讨好,还给他做过乳交,特殊时期,她越献身他越来气,他被她本末倒置的行为刺痛,推开她自己伤心去了。 他再次把她送上高潮后,两人绞在一起,交合处湿淋淋的,他甚至不敢大动,大起大落的全是肉体拍打飞溅那种淫秽的声音,他对声音很敏感,她睡觉梦话哼哼都能把他弄硬。 他出了汗,两个人都想偷懒,只能更有公德心的人来出力。“去得这么快,休息一会吗?”他稍微退出一点,却又被她追着含进去,舔舔嘴唇卖弄:“我不累呀。” 嚯,她当然不累了,半小时纯粹享受。酒店开暖光,她白皙的肩有层不正常的红晕,裙子挂在腰上,今天肯定是要洗的。 他腰椎有点麻嗦嗦的,却也不好意思说,“要不换你动动”,显得他很不中用。虽然她不会劈头盖脸“废物”,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先行投降。 于是他折中地谏言:“我们换个姿势怎么样?” “不行!”她是打定主意要骑他的,“孙远舟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说着收紧阴道夹他,他反射性地又冲了几下,她像赶鸭子上架一样催促:“快点嘛。” 她摸到穴口,确实是整根没入,但总觉得差一点,平常高潮几次她就累了听之任之,也不知道为什么,今晚就像喝了假酒一样,特别有干劲,就是不放他走。 “你领带呢?“ “没带。” “可惜了。我想把你眼睛蒙上…”配以嗲嗲的语气,“可不可以嘛?” “我是真的没带。“他沉默一会,“下次一定。” 她从祁凡那学来了“改天是哪天”,学以致用:“下次是哪次?” “回家。” “回家第一天?” 孙远舟缜密地计算他和成峻互换的排班:“第叁天。” “你对我真好…”她俯身亲在他耳朵上,黏黏糊糊的唾液声是对孙特攻的性刺激,他深吸口气,把她往下按,她娇媚地咬着嘴呻吟,她在这方面很听话,让她安静就懂事地安静下来,不用再捂着她嘴,还要被反咬一口。 里面怎么操都是紧的,她膝盖发抖,里面抽搐得就更紧了,进出都变得困难,如果不是外力箍着她往外拔,他都怀疑她跟他有仇要绞死他。 呼出的气变得热腾腾,他直觉血往头上涌,射精前兆是全身通电,她抓他抓得太狠了,他一直忍着,感觉被抓破了他才出声:“轻点…你,轻点。” 她闭着眼睛,没听见,沉浸在失重似的快感里,他见她绷得快要抽筋,又含糊着说她要摔了,立刻把她抱着放下去,离开时一股清液毫无征兆地淌出来。刚躺下后背沾床,她顿失快活,难过起来:“我要在上面…” 孙远舟被她搞得进退两难,他安抚地拍拍她:“那样子我不好动,明天再说,行吗?” 她摇摇头,手交握着放在胸口,看上去很抗拒。这对欲火高涨的男人简直是崩溃的,但她扮相确实挺可怜的,而且她那么远坐飞机来找他,本来就是天大的付出。 他确实没什么其他好要求的。 “好,你上来吧…“他心累,一点火气被她亲跑了,她轻声说没力气,这股火复燃,他问,“你想让我怎么样?你乖一次好吗?”他一旦细想,不难发现自己总重复着这番话。 她叹气,他还没哀叹她倒先来这套,一只枕头被她拂下床,他看到了自己的命运。不断被她摆布。雄风不振这种事固然丧失尊严,但当下场景也同样让他憋闷。他就想知道,哪怕他现在就着这个姿势把她原地干了,她又能怎么样? 她翻过身等着他去抱,他没有伸手,谁知道抱了又发生什么,再推开? 孙远舟翻身下床,锁上浴室的门,忽视掉镜子里狼狈的样子。他把花洒开大,趁着还没过劲,草草撸了出来。一点感觉都没有,生硬的物理发泄后涌上强烈的失落和无力。幸好他遇到的糟心事实在是太多了,真作比,齐佳的反复还算不上什么。他很快平复好波浪,揪心顺着水流冲进排水口,但他也决定,如果她呆会想和他吵,他绝不会吐一个字出来。 但他发现他还是想得太多。 她已经困得半梦半醒,毫无形态地横躺,她自己爽归爽,至于他射没射,那不是她的事。他抚平床单,刚坐下,她就摸索着要贴他。 这都是什么事啊。 “你是不是没叫外卖?”他漠然提问,“你不打算吃晚饭了?” 她没说话,打了个哈欠呼在他腿侧。 “随你吧。你边上点,不然我睡哪?”讲实话他很饿,他甚至找了两家省特色菜,计划等她打炮打爽了带她去。二选一。 他把她推开,露出一条将将能容纳成年男性的空缝。 去什么去,哪也不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