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时,我能以最真的一面相迎,而他,亦能躺开心胸真心欢笑。 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好了。 我将他凌乱的额发往旁梳拢,真心地道:「沙柏克,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好吗?」 琥珀色的眼眸透着一丝坚定,「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办到。」 他在听雨待了一週,连逐气归气,后来倒也没生事端,今日天气大好,适合起程离开,进马车前,他轻握住我手,语气慎重。 「那天,我一定到,我必须亲眼见证你的幸福,我才安心。」 老娘头一点,「恩,等你跟沙柏尔的大礼。」 马车渐行渐远,再见面,即是秋天的来临。 走了匹狼,又来了匹狼。 三天后,天气晴朗,然儿敲门进来,说的话既熟悉又逗趣,只是这次没有玉珮这种信物出现。 老娘一样衝出了房,大门口处,一样的情景出现。 半掀的车窗里露出了一抹俊秀的脸庞,一见我,大声地喊着:「雨弟!好久不见了~」老娘心情大好,挥手让连逐别挡路,这才顺利让他下了马车。 他揉了揉我头,如老朋友般拥抱,我开心地问:「沙兄怎么来了?!莫不是来雾花谈生意的?」 他头一摇,「我听雨弟…喔,该改口雨妹了,我听二哥说你喜事近了,虽然到时去不落就能见到你,但还是想第一时间过来看看你,但其实…春天时我有来飘渺一趟,可扑了个空。」 一听他这么说,老娘气一虚,歉然道:「沙兄实是抱歉,出门在外为省事我总以男子自居,欺瞒了你…还有,春季之时我让花帝招见进宫,遂不在家。」 他开怀一笑,又揉了揉我头,「别在意别在意~你是女子之事哥我在第一次碰面时便已知晓,不想戳破是因为想跟你作个朋友,上次来飘渺虽然没碰上,但也成交了一笔生意,你说是不是托了你的福?哈哈!」 我会心一笑,回:「沙兄还是换我雨弟吧,一时改了怪不习惯的!」 他头一点,「就这办!」 当晚陈嫂一样满桌子好菜,我们话匣子一开,天南地北大聊特聊,从各地美食到风土民情,每一件事都非常有趣,他就像是一位旅人,四处游歷,增长见闻。 「二哥应该有来看过你吧!」他喝了口酒,表情略显戏謔。 老娘眉一挑,一口将杯中酒饮尽,「是来过,他前脚一走,你便来了。」 他一听,呵呵一笑,一抹惆悵自嘴里吐出,「我说啊…二哥这人呢就是死心眼,一但认定的就不放手,既是优点嘛…但有时候却苦了自己,别看他这样…他现下后宫除了那些侍女们,一个美人都没有,全被他遣散了。」 老娘默不作声,再自斟了杯,继续喝。 「虽然你们之间的事我不甚清楚,但我看二哥那神情便知一二,缘分这种东西啊…还真是可遇不可求呢!」 老娘嘴一撇,訕訕回:「就像沙兄与连琴的缘分吗?」 他一听,到口的酒一呛,满脸通红,可老娘倒觉得这红非呛来的,是羞来的。 「雨弟…你从哪儿听来的?」 老娘翘着二郎腿,用手指了指自个儿的眼睛,「就那次去你铺里…看你同连逐打听他姊的消息时…发现的。」 他一手摀住脸颊,满脸懊恼,「唉…我有藏得这般拙劣吗?」 老娘爽地笑翻天,拍了拍他肩,「哎呀…堂堂炙国王子,从小被誉天资聪颖,处事圆滑靠谱,怎遇到自己的情事便这般踟躕呢?」 他喝了口闷酒,悽悽道:「雨弟别笑话哥了…她远在不落,更何况之前两国情势紧张…仅见上几次面…可从来不曾正眼瞧我…我想是没望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想当初白瑾为了让我嫁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接近我,你连人家正眼都没见上就这般放弃,还像话吗你,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要想修成正果,得先跨出自己那一步。」 他愣地不动,随后将酒杯放下,喃喃唸:「或许可以趁这次去不落时见上一面…」 老娘拍了拍他肩,承诺说:「以后我就在不落定居,到时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儘管说,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若是能促成两国婚事,那也是美事一桩。 他脸又一红,「也不知连琴买不买这帐…」 噗!想不到这匹狼还真是纯情种,还说他哥死心眼,我看阿俩人是半斤八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