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 昏暗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男人像青蛙一样屈腿趴在地上,他的右手和右脚被手铐铐在一起,左手和左脚被铐在一起,屁股高高的撅起来,脸被踩在地上,顺着那只脸上的脚往上看,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睡衣已经沾满了污渍,套着一件外套,露出半边肩膀,头发随意地扎了起来,有些凌乱。她这两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吃了就想吐,嘴角有些干裂,眼底青黑,像是熬了好几个大夜。 付清霖把脚从付默的脸上转移到他胸前的两个奶子之间的链子上,脚趾钩住那条链子往下一拽,肿大的像两颗樱桃一样的奶头被拉长,尖锐的刺痛让男人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他的后穴正插着一个疯狂震动的假鸡巴,屁眼和腿上有些许血迹。付清霖用手转了一下电动鸡巴的角度,付默便浑身抖着并了并腿。 “把腿敞开。” 付清霖抬手给了他一鞭子,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她冷漠地命令着,又举起皮鞭扇了一下他的屁股,屁股上面已经青紫交加,肿的发烫,付清霖毫不客气的这一下几乎要扇出血来。 “啊啊啊——” 付默哑着嗓子尖叫,嘴边的地板上都是他的涎水,付清霖一脚把他踹翻,付默像死猪一样绑着,腿呈M形和手腕束缚在一起。他被完全敞开,翻身时压到了那不断震动的假鸡巴,此刻正疯狂在屁眼里抵着前列腺跳动,付默被刺激的死死仰着脖子,他的全身涨得通红,翻着白眼像被掐住脖子一样干哑地叫着。 付清霖一只脚踩上他的鸡巴,那鸡巴前边的马眼被小棍死死堵住,龟头涨得发紫,肉棒硬的像根棍子,付清霖低垂着眼珠看着那根鸡巴,突然使力狠狠踩了下去,剧烈的疼痛催使着付默手脚不受控地颤抖着,发出链条碰撞的声音,他忍不住侧身本能地想要逃开那沉重的施压,却又是一鞭子打了下来,这下正打在他的脸上,几乎打烂了他的嘴角。 付默高大的身躯几乎蜷缩起来,付清霖蹲下身看着那根有些萎靡的鸡巴,抬手对着它就是几下扇打,巴掌落下时还能听见呼起的风声,听起来并不温柔,但付默的鸡巴却在这样的扇打里再次硬挺着立了起来,付清霖见此发出一声冷笑,她抬头从男人的胯间往前看,发现付默刘海下充血泛红的眼睛正从臂膀里露出一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于是一边用指甲抠挖着龟头,一边冷眼盯着他说:“贱狗鸡巴怎么打都硬,公畜就是公畜。” 她说完便感觉付默的大腿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付清霖皱了皱眉头,一只手握住马眼上的小棍,一脚踩住两个卵蛋,小棍被拔出来后那涨紫的鸡巴便跳动着吐出了一大股浓精,付默憋了许久,这下挺起胸膛尖叫着仰头射精,不少精液飞溅到男人的奶子和下巴上,让肿大的奶头像甜点上沾了奶油的樱桃坠在奶子上。 付清霖把脚从卵蛋上拿起来,那鸡巴已经被玩的快要没有直觉,射完精液又吐尿,淅淅沥沥淋了公畜一身腥臊的尿水。 “啊…啊啊…” 付默的喉咙发出混杂着啜泣的呻吟,断断续续,听起来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屁股里的假鸡巴还在震动着,他的红舍微吐,昏沉的瞳孔趋近涣散。 付清霖这时把脚趾塞进了付默嘴里,那上面还有他喷射而出的精液和尿水,这几天付清霖已经不止一次这么干了,她把脚趾往付默喉咙里送,无声地命令公畜给她用舌头清洁干净。 付默躺在他自己那根贱鸡巴尿出的尿里,双腿依旧向上大开着,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用舌头尽职尽责地清洁着付清霖的脚趾,他的腮肉被脚趾顶出去,而他只顾着张开嘴疯狂地吃。 付清霖伸完一只脚又换了一只伸过去,转头时发现付默刚射完的鸡巴才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又立了起来,她厌恶地皱了皱眉,扔了手里的鞭子,没再让付默继续舔脚,她解开付默舒服些两边手脚的手铐,只扔下一句,“付默,打扫干净。”后就三两步走到沙发前坐了进去,抬头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付默舔的正激动,突然被收了回去,他还没明白,直到付清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他才反应过来,撑着地板恍惚着站了起来,屁眼里的假鸡巴随着他的动作掉了出来,瘫在尿液里,付默高大的身躯被各种肮脏的液体沾满,他站在那里缓了缓神儿,然后像往常一样去厕所拿出了拖把。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自从几天前付清霖从付默口中接过了那几张照片后。 付清霖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她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血丝,眼珠缓慢地移动着,却也不知道在看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