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李睿杀了很多人,但杀人的过程迟孟刻意回避了,她怕看过太多血腥场面她会当场吐。 广播声响起:[请迟孟小姐和李睿先生到审判室进行审判] 审判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前坐着两个戴面具穿西装的男人,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桌子上方吊着灯,光的面积只能照亮桌子四周。 迟孟和李睿坐在他们面前。 “以神之意,判汝之罪。”迟孟面前的男人嘴里念叨着,上帝、圣子、圣灵的圣名。 墙壁上隐藏的石门缓缓打开。 男人:“神的旨意,让我们采取冷水裁判法。”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拿着绳子五花大绑的把他们绑了起来。 迟孟有种不详的预感,“你们在干嘛?放开我啊!” 男人一句话也不回答。 李睿倒是在一旁安静的坐着,让他们在自己身上随意绑动。 石门外,是一片浑浊的河水。 男人把他们浸泡在了驱魔的河水中。 河水贯进了迟孟的耳里和鼻腔内,要命的窒息感袭来,这时的她不能张嘴说话,一旦张嘴河水就会贯进她口腔里, 河岸边的男人用杆子戳着他们的身体,危机感袭来,迟孟身体作出了本能的反应,尽管怎样挣扎,岸上的人都毫无反应。 迟孟听见她们说:“浮起来的身体神会宣告你们有罪,沉下去神会宣告你们是清白之身……” 身体侵入了太多水的缘故,迟孟的眼皮缓缓的闭上了,最后的意识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往下沉,好冷好无助。 — 醒来之后,外面的天已经灰蒙蒙的了。 迟孟感觉自己浑身湿透,湿水粘在肉皮上十分难受,她虚弱的拉开被子,原来自己是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在睡觉。 李睿这时从浴室里出来了,眼睛上的伤被他清理过,戴上了独眼眼罩,浴巾裹着下半身,往上看是线条明显的腹肌,水珠从腹肌上滑落到了浴巾上,与它浑然一体。 腹部上还要背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疤痕。 迟孟揉了揉自己睡模糊的眼睛,嘴唇苍白,虚弱中显得她说话软糯糯的,“谁救我回来的?” “老子。”他用毛巾擦着湿发,薄凉启齿。 “那你怎么不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衣服给换了。” 迟孟也不害羞,她现在冷的厉害,浑身无力,因为湿衣服没有快速换下来的缘故,寒气入了她的体。 “迟孟,你他妈给我记住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睿一把丢下毛巾,走去她床边,大手扼住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