沱,扯着拽着最终将她拖到漩涡里,一下一下地想要把她撞碎。 好像是她打了个喷嚏,然后他们就到床上去,聂桓不得已边哄着她边打开空调,然后继续做。 她并不会太贪恋,享受够了便觉得有点累,脑子也开始好好思考起来,发现他是带着避孕套的,而且还用了一些润滑液。 由于这是这一世他们首次做爱,聂桓很重视,要得也相当久,仿佛在不同体位转换间摸寻着追忆往昔,他的喘息清晰,听起来兴奋又感慨。 “宝贝,聂桓行吗?”他嗓音沙哑地附在她耳边问。 原来他还记得几年前那事,她要他先长几年再来渴望她。 “行,聂桓,很,行……”由于他的顶弄,她只得断断续续地说完了这句话。 他得到认可后更为卖力,而她又忍了会后才开始推他,脸上开始有了不耐烦的神色,而她踹了他一脚后,还没等爬走几公分就又被拉回去,下面被报复性地重重贯入,然而他嘴上还说得有多温柔似的,一直宝贝长宝贝短,却恨不得把宝贝操死。 甚至他亲吻也开始夹杂了啃咬,在她肌肤上愈发妄为。她不甘地把他伸到她嘴里揉她舌头的手指咬出了血,试图分析这个畜生血液里的因子,只听见他在她头顶上发出扭曲而愉悦的笑声。 看来她得往回拽拽链子,不然他这条疯狗要显露本性了,那样也不是不好,只不过她现在有点困,没办法好好欣赏。 “我要睡觉,”她郑重宣布,斟酌许久还是挤出了几滴眼泪,语调像才经历家破人亡,“想睡觉了……” 对于她来说,睡眠非常重要,好的睡眠才有好的精力,激活大脑让她对事物感兴趣,这样才有继续生活的欲望。 只要有一整天浑浑噩噩打不起精神的话,她就开始寻思家附近那条河,桥上那么高的栏杆她如何翻过去。 尽管她跟他说过她这次肯定不死了,她也可以毫不在乎地出尔反尔,毕竟她根本不会为了他而活。 她很久前便觉得信奉为谁而活的都是傻子、疯子,干嘛不自己要高兴地活?她不能理解聂桓,她知道她要是问,他绝对告诉她他就是她眼中又傻又疯的东西。 只不过他向来不愿意这样表达出来,除非他脱掉伪装一心玷污她,他才道:迟樱,我为了你而活。通常他会这样说,他是为了给她做好吃的饭,为了每晚给她掖好被角,等等。 他挺肉麻的。 果然聂桓疼惜地退了出去,收好八分饱的胃口,忙不迭地悉心做起善后,最后抱着她轻拍她后背哄睡。 其实不用他哄,她也已经在他怀里掀不开眼皮,他只是习惯了或者说想这样多亲近她。 他仍清醒,还没有睡意,笑眯眯地凝睇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心里幸福而甜蜜,嗓音压到最低:“哎哟,看给你困的。” 就知道睡觉的小怪物。 ……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