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是勾了丝一样瞧着眼前的她,那根肉棒也在视野中逐渐冒出更多的白浊。 引诱的暧昧如刀剑缠绵在燕停的躯体,那是他的,死亡葬身之地。 “想插进去...” 他颤巍巍的启唇。 那无法自控的下体被裹满了黏腻的晶莹,却仍然被遗弃在干涸的荒漠,找不到绿地。 “想插进殿下的里面...” “说了不可以。” “是你今天乱来的惩罚。” 女子揽着他的颈子,杏眼下是流转的诱人,那磨蹭的动作却没停。 她就像他天生的克星,太明白如何将驯服这只偶尔不听话的狗儿,每每因挑逗而红透的耳根,逼他说出自己肮脏的心思。 边吻他的唇,边蹭着他的肉茎。 铃铛在项圈上不断的响着,燕停知道的,那是他被俘虏的证据。 “你会爱慕我多久...嗯...嗯?” 湿润的淫水与渗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穿插在一字一句地喘息中。 “很久...” 那个淡漠的锦衣卫从不会说这样的话。 “那是多久...?” 烛光下娇柔的身影晃动着,吞噬着燕停最后一丝理智。 “生生世世...” 他小声又真挚的呢喃着,却不肯放开她的唇。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他们都会欺骗我,只为了从我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反问。 “我不会...” “殿下,我不会。” 他湿漉漉的望着她,比任何人都要澄澈。 “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但我只想要殿下。” 他如同老旧的瓷器,沾满青苔的鹅卵石,温吞又平润。 不知为何,从那双眸子里,朱鸢似乎看到了很多年前,也有那么一个少年坐在月下吹着口琴,轻轻转过头来问她,许下了什么愿望。 女子微微一怔,别过眼去。 只有她自己知道,爱与歌,罪与火,经历了再多背叛的自己,也会片刻相信了永恒。 朱鸢光着脚丫下了床塌,从桌前拿来了一张黄纸。 透着昏暗的油光,她俯下身套弄着他的那根肉棒。 上面浑浊的白色从马眼中开合而出。 在他不知所措的眼神中,她抓着他的那处划在张黄纸上。 带着树叶颗粒的纸张上一道清晰的痕迹尤为夺目。 男子蠕动的喉结有些颤抖,抬眼便对上她浅笑着抬头冲他启唇。 “签字画押。” “燕停。” “别想赖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