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是一整个顾逃,脚伐比我还要快,追也没有用。」 「是刚刚……你怎么没有对我求救?」我看到那把匕首想起了先前听到的扭打声。 「没有必要。」 「喂……」什么叫做没有必要啦…… 「旁边这位是……?」病弱的男子对我上下瞧了瞧,他的视线让我有点不愉快。 「我是雷诀。」不等黑蝶介绍,我自己先报上名字,「你是黑蝶的委託人,情报屋水愧?」 「正是在下。」他对我礼貌性的笑了笑,接着看向黑蝶,「我很少直接跟人见面呢,不过我有耳闻黑蝶是一名漂亮的杀手,早就想见见本人,只是没想到居然是男的呢,看来情报错误错很大。」 「如果可以,继续传我是女的也没什么关係,错的越大对我越有利。」毕竟对于杀手而言,不管是在表里社会,错误的情报会让他有更多的藏身处。 「我也是这么打算,我喜欢看人惊讶的表情。」 听他这么说,我白了一眼。 对阿,当我知道黑蝶是男的时候惊讶到下巴都差点掉下来了。 「总之先离开这里,红薏仁很快就会……」黑蝶话讲到一半,往天花板看去,他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有人。」 我也抬头,「有人?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你看灯泡。」他指了指距离出口比较近的灯泡。 我看了看,还是一个端倪都没看出来,黑蝶也似乎懒的跟我解释,回头催促水愧:「有没有什么重要资料?这里得拋弃掉。」 「欸──不会吧,你们不是来保护我吗?」 「只保你的人,不保你的东西,刚刚是给你忠告,有的话就快点弄弄带在身上。」 黑蝶的神情有些紧张,我看到水愧嘟了嘟嘴,立刻开啟他的桌型电脑,拿起随身碟在下载什么重要资料。 「雷诀,我们得快点上去。」 「为什么?在这边等对方下来吧,若是已经在入口,我们爬梯子上去的时候搞不好会被偷袭。若对方要进来就得跳下来,也许还可以趁他着地的空隙偷袭他。」 「你不是曾经吃过红薏仁的亏,还不知道她是怎样的杀手吗?」黑蝶用很快的速度攀上梯子,使力推开水沟盖门。 「嗄?」 「她是……」 黑蝶将水沟盖推开一半之后,立刻又将水沟盖推回原来位置,然后跳了下来,本来也跟在后面要爬上梯子的我差点被他撞到,「喂,你做什么,不是要出……」 「趴下!」 他将我的头压低,随即我听到一声震耳的爆炸声。 「靠!」是炸弹吗! 轰隆! 地下室的天花板整个坍方下来,直接埋没了整个地下室。 好黑。 我眨了眨眼,阿……我没死。 「唔……」我勉强的伸手摸到一点湿湿的东西,大概是血吧,我身上应该是哪里被碎石擦到,不过好像没什么大碍,没有说像之前受的枪伤那样剧痛。 确认自己没受什么伤,我动了动身子,空间很窄,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我。 不是破碎的水泥块,有点温温的,是什么? 我低头,但什么也看不到,只好到处乱摸,摸到了像是头发的东西,应该是黑蝶吧? 「喂,你还活着吧。」我摸了摸,那应该是他的头,靠在我的腹部上,这么说现在压在我身上的是黑蝶啦。 我的眼睛开始习惯黑暗,渐渐看出身处的状况,彷彿就像是进入石棺般,我们两人躺在破裂的水泥板与地板间的夹缝中,我是仰躺黑蝶应该是俯躺在我身上。 我伸手往旁边摸,摸到像是梯子的东西,看来是刚刚爆炸的缘故梯子也倒了,但铁製的毕竟坚固,躺下的梯子刚好立了起来为我们製造出一个容身的空间,否则我们两个应该都被炸下来的天花板压成烂泥了。 我动了动,同时问:「喂,你能动吗?我被你压住了动不了,得想办法……」 我发现了异状。 腹部上好像有点……像是被什么给溽湿的感觉。 「喂。」 黑蝶没有回话,我尝试移动的同时,闻到一股腥味。 是血的味道。 不是我的。 「喂……你……」 总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我左右张望,赫然发现黑蝶用的小手电筒在我的右肩旁。 我拿起小手电筒,往躺在自己腹部上的黑蝶照过去。 我看到我的衣服腹部的一块已经全被血染红,而我很清楚那绝对不是我的血。 「黑蝶!」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