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时候,她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一听牢骚罢了。 就是挣得钱少了,有些难过,她是个小财迷,但仅限于自己能力范围内的财迷。 “没事,影响大说明你关注度高,我还蹭了你一波粉儿呢。”程暃瞧她一眼说。 “CP粉?” 她有听安桔说过,自己也看过。 程暃点头说:“我听说,是有个资深投资人特意买的通稿,也不知道是看你不爽,还是看我不爽。” 话刚落,陈暮江从二人一侧走过,程暃正面朝向,打了招呼:“暮江,晚会儿是还有游戏玩吗?” “嗯,一会儿就开始。” “好,那你忙去吧。” 陈暮江未在答话,点了头离开,也未多看,裴轻舟只存在于她走过来的视线里,与一旁的蛋糕台没有区别,进入视线,然后从视线里消失。 机械的视线,静止的人,如同背景板。 裴轻舟只在陈暮江经过时能看到了背影,停步时,视线里是一头黑发,耳畔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只有几个字,但听起来像隔了几个大洋一个个飘进耳里的。 很好听,尤其是低音的“嗯”,她听过太多次埋在她颈里的鼻息音,好听到她此刻眼有点酸。 和程暃的对话也就此中断,一旁有人招呼她们过去玩游戏,裴轻舟打听了一下,环节都是苏晚黎制定的。 陈暮江的生日派对,苏晚黎制定派对环节,听起来令人难过。 就像,你爸生日,你妈总做碗长寿面端至跟前。 她记忆里没有这些,但她知道这是什么含义。 苏晩黎有帮陈暮江操办生日的资格,而她都没过这个资格。 吵不吵架,矛不矛盾,在这个面前有什么意义呢。 一张长桌子,围坐了十几个人,安桔早早过去给裴轻舟也占了个位子,正巧不巧是苏晚黎的对面。 而苏晚黎的旁边是陈暮江,她硌得慌,实在有些不想坐,只想骂安桔。 最后和程暃坐在了一处,与陈暮江是对侧,隔了两三个人,依稀能看清面容。 苏晚黎主持,介绍了一轮游戏规则:“由于咱们人多,就玩简单的抽卡片,卡片上写的也许是问题、也许冒险,可能是单人,也可能是双人,比如制定你对面、左边、右边之类的,是随机的,如果放弃做卡片上的事,罚酒三杯,成倍增加。两枚筛子,顺时针转,看点挑人。” 一桌人听成倍增加一片唏嘘声:“这明摆是必须按卡片来嘛,三杯倒的谁敢放弃。” 裴轻舟闻言猛地咳笑出声:“咳咳咳…” 一圈人看过去:“???” 有人说:“江老师看来很不屑啊。” 安桔给了一眼:你搞什么呢? 苏晚黎脸上一丝尴尬:“对规则还有什么问题吗?” 裴轻舟连忙摆了摆手,满眼歉意:“没有,我是喝酒呛到了,苏导你继续吧,抱歉抱歉。” 除了陈暮江,没给任何反应,一个眼神都没有。 陈暮江知道她酒量好,而裴轻舟也知道陈暮江酒量不太好,所以一个未转头,一个笑出声。 “好,那我们就先来个破冰局吧。”苏晚黎说完,示意拿牌的人发牌。 陈暮江接牌时,看到了已经喝上酒的裴轻舟。 回头看眼牌。 写的是:两手边的人挑一个接吻。 这尺度这么大? 攥了攥牌,她右手边是一个男同事,左手边是苏晚黎,像个死局,只能拧着眉祈祷不是自己的点数。 裴轻舟接到牌时,视线不与陈暮江相触,她也懒得看苏晚黎和她各种默契配合,喝了口酒,直接看牌。 写的是:说一个你现在最想做的事。 挺无聊的问题,看完牌就扔了,又探着头看了看程暃的,比她尺度大点。 是和手边的女生喝交杯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