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扑扑的,唇被咬的也有些红,胸前的头发簇拥着项链,盖在胸口前,很好看,尤其在雨刚停的时候,像是为配合她的不语停的。 “鞋和裤脚是不是有些湿?我想着你跟我回去换一下,如果想回家的话,我再送你。”而且挺晚了。 搬走的时候,留了几件没带走,因为裴轻舟懒,或者说为某日回去少拿点。 裴轻舟认真想想,她不太想跟陈暮江回去,因为屋里肯定有苏晚黎的味道。 小猫抗拒不熟悉的气味。 但又有点想去,一个月的约定,过了一周她都没什么实感,不仅橙汁没喝到一杯,而且还因苏晚黎隐隐不舒服。 最重要的是,有一周没做了,没亲了,说想也不想。陈暮江和她从来也没特意约定过什么时候做,保持什么频率,大多都是随性子来,两人都想了便做。 算算其实也没做多少次。 “你舌头还疼吗?”裴轻舟半响后问。 语调不如陈暮江清纯。 更像是在确认零部件的完损,好开机工作。 陈暮江眼角挂笑摇摇头,收了伞,牵住裴轻舟,两人把剩下的半圈散完,步行回陈暮江家。 晚上快1点了,没什么人,她们就没再顾及,手一直牵着,从出公园到上电梯,开门,进门,裴轻舟松手。 陈暮江桌上的餐碟剩饭都还没来得及收,以及裴轻舟进门一眼就看到的礼品盒,跟她看到苏晚黎的耳环是同一个牌子的。 东西没拆封,也不好看是不是同款,或者情侣款? 陈暮江边合着剩菜,边看裴轻舟说:“我把这儿收收,你想洗澡的话,去洗个澡,你衣服收我屋里了,怕落尘。” 点点头,裴轻舟没急着去,而是仔细扫看桌上的菜。 差不多都是陈暮江的拿手菜,有两道不是,也就是说,还一起做饭了。 “想吃的话,下次我给你做。” 陈暮江看裴轻舟一直盯着那道辣子鸡,便停下去厨房的步子说。 “没有,我去找衣服了。” 说完,拔步就走,裴轻舟头也不回地去了陈暮江房里。 陈暮江等她进去,才迈步进厨房。 屋里一成不变的整洁干净,以及总觉得要比客卧和裴轻舟自家里浓烈的橙香。 打开衣柜,分类规整,上衣、外套、裤裙以及内衣内裤迭的有棱有角的,她看一圈觉得白衬衣很少。 记得刚认识时,陈暮江最常穿的就是白衬衣,印象中最近一次穿是发布会那天。 那大概是裴轻舟认识陈暮江以来,穿的最招摇的一次,她很喜欢。 往右扫几眼,看到了自己的衣服,放在一个收纳盒里,很干净,很好闻。 找好衣服,准备出门时,裴轻舟又回头一扫,床头柜上一盒十分显眼的“指套”,往床上瞄瞄,眼熟的外套。 苏晚黎的。 她见苏晚黎穿过。 深呼吸,镇定。 去浴室先洗澡,从客厅经过时,听到陈暮江还在收拾,轻脚进浴室。 开始变得敏感,检查一遍有没有苏晚黎的痕迹,确认没有,开水阀淋浴。 洗到一半,心情压不住了。 看到陈暮江送苏晚黎上车时,是22:30,陈暮江同她说吃饭时是下午5点多,中间五个多小时,除去做饭吃饭,起码还有两个小时。 够干嘛了。 够她搬家那天和陈暮江做一场爱。 实在不想往这方面想的,但是苏晚黎看起来和陈暮江太相配了。 裴轻舟看了早期两人的视频采访,眼间的情愫是她所未见过的。 为什么这么忌惮苏晚黎呢,因为她很难达到苏晚黎的优秀,也很难拥有陈暮江那束她没见过的目光。 她想要完整的爱,目光也是,一点点缺口都不要。 裴轻舟洗了很久。 陈暮江收拾完餐桌,去客卧洗了澡,并换上新床单,也把床上东西收了收,见裴轻舟还没出来,过去敲了敲门。 未开口问话,门开了。 湿漉漉地裹着浴巾,头发都没擦,锁骨、小臂上都是水珠子,似乎把刚没淋到的雨淋了一通。 “怎么不擦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