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大。 我心一横,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挤进了她的齿缝,勾到了她湿热柔软的小舌。她毕竟还病着,力气有限,见实在挣不开我,只好用了狠劲,咬了我一口。血的味道涌进我的咽喉,可我甘之如饴。 微微偏头,有银丝挂在我们唇角之间,甚至还能看见里面混染了细微的血色。被咬破的唇瓣一阵一阵地疼,明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我却暗暗雀跃不已。就连当初,师傅愿意放我下山,我都未曾这样高兴过。 “唔唔……唔……” 气息交缠之间,有凉意蹭过我的脸,是林歇岳在哭。她哭得伤心,好像我是那猥亵妇女的大奸大恶之徒。渐渐能察觉到她不再与我对抗,那张平时孤傲、冷若冰霜的脸,眼下,被泪水冲刷得毫无生气,如同一尊精致的人偶。 心疼和无措一时间重新占据了我的心神。我扶着她,帮她擦去汹涌的泪,轻轻说:“那丫鬟不止是护主心切,小姐她其实……” 林歇岳朦胧的泪眼动了动,眸光中的情绪由原先的悲伤,转变成了一种我未曾见过的落寞。 “林歇岳……”我轻轻唤着她的名字,用臂弯安抚着仍在哭泣的她。 林歇岳和酒呆在一起的时间一长,她身上的温度,气息,仿佛也被酒同化了一般,熏得我的心口又酸又胀。我闭上眼睛,试着去尝这一口人间的佳酿。 夜至,昏黑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交迭的喘息。芙蓉账内春意融融,一人酥胸半掩,泪意不减,纤瘦的玉臂一只攥着锦被,一只埋在衣袍里,跟着诱人的肩角频频颤动。 另一人散着长发,眼里只剩情欲,动作轻柔又虔诚。唇舌吻遍,或轻咬,或厮磨,那勾人的音儿每喘一下,氤氲的淫靡之气就加重几分,化作一场细密的春雨,淋湿了滚烫的肌肤。 温楚瑜的手摸到林歇岳的腰窝,鼻尖碰到她的颌尖,另一只手感受到她腿间的潮湿,上涌的血气撞在心口上,闷闷的。 她哑了声音,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阿满?”这两个字极轻,让林歇岳都怀疑自己的耳朵。 [怎么会……只有娘会这么叫我……她是如何知道……] 她的呼吸一顿,原先的颤抖消失在温楚瑜的这声试探里。视线对上眼前这双摄入心神的眸子,第一次让她有了发自内心的,想要哭的冲动。 温楚瑜看见林歇岳的眼眶里又盈满了泪水,一身热汗瞬间凉了一半。她懊恼自己的一时冲动,一切不宜操之过急,心里只想着悬崖勒马:“你若是气不过……我……” 一只食指抵在了温楚瑜的唇间,霎时,骇人的冷意消失得一干二净。 林歇岳移开眼,目光落在温楚瑜的胸口。 [当真是比我讨人喜欢,呵……] ---------------------------------------------- 林歇岳态度上的转变让阿福等人大喜过望。虽然小姐还是一样,终日无所事事,喜欢泡在书房里。可小姐起码不再抗拒吃药这件事,也不像以前那样禁酒如同掐了命根一般脑腾。 只是阿福有一点想不通。 如果这之间是温大夫的功劳,她让小姐听了劝好好治病,那为什么,小姐和温大夫两个人的相处,要比之前僵上不少? 温大夫也不再天天都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