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林伯承回家都很早,晚上还要缠着她,搞得她腰酸。 才吃完晚饭不久,林仲启还想和哥哥聊几句,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哥把曾经的爱人拐进了屋。 林伯承急不可耐地把她压在房门上,撩开她的上衣下摆,双手焦躁地抚摸细腻的肌肤。 “做什么呀,仲启刚刚看着呢!” 鹿嘉想要推开,可他力气好大,背贴着冰冷的门板,胸前则是男人的炙热,小腹还抵着某个坚硬。 她羞赧地回忆起林仲启的眼神,森冷地要杀人,莫名心慌。 “怕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 林伯承径直把她的胸衣推上去,张口含住裸露在空气中的翘立的红梅,细细舔,慢慢揉,逼得鹿嘉不受控地发出呻吟,不自觉地挺胸让他吃得更凶。 哒哒,哒哒。 门外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门外有人!” 鹿嘉慌乱地捂着自己的低吟的嘴,惊惧地想要脱离林伯承的逗弄,毛孔都吓得竖起来了。 哼,听就听呗。 林伯承毫不在意,竟将她整个人掰了过去,让她扶着门,翘臀背对自己。 他抬手就卸了她的内裤,用粗犷的孽根头部轻抚春液肆意的细缝,腰身一挺,彻底贯穿。 “啊…… 鹿嘉压抑不住,溢出满足的喟叹。 她的胸乳被狠狠挤压在门板上,她看不清背后男人的表情,只知道小腹涨得想哭。 此时她也顾不得门外有没有人了,羞耻心彻底让渡于身体的愉悦。 甚至于,她想到门外可能是林仲启,她心底竟然升起一种隐秘的快慰。 小穴竟然绞得更紧了。 “嗯……” 林伯承也忍住发出舒服的粗喘。 这个姿势能让他进得更深,私密也贴得更紧。 他还能清晰地看见他的分身,抵着肉缝,卵蛋敲击蜜臀,一抽一插,进进出出,直到带出春液、翻出嫩肉,捣得她呜呜咽咽。 林伯承听见了门外的脚步声。 那又如何? 他只会入得更深,动得更凶,绞得更紧,确定彼此的归属。 这是他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林伯启攥紧了双手,立在门后。 听着她压抑的娇呼,身下不争气地鼓鼓囊囊。 他为何要作孽地跟上来。 他为何要不顾脸面地赖在哥哥家。 他为何要回国…… 可她,本来应该是自己的妻子。 定娃娃亲的是他,与她一起长大的是他,与她恋爱的是他。 在屋子里放肆交缠的也应该是自己,而不是他哥! 那孽根在花心狠狠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