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体,我能感觉到他抽插的速度减慢。 “好小。”霍尔马吉欧用手指触摸下方结合的边缘,“现在你上下一样紧。” “唔!唔!”我发现了他的意图,呜呜咽咽,急得胸口红了一片。 霍尔马吉欧最终还是没有强硬地将手指伸进去,他射出来的时候浑身是汗,趴在我身上不停喘气,我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立刻踢了他一脚,“滚下去!” “……抱歉。”霍尔马吉欧将头埋在我的后颈,声音低得快要听不见。 “什么?”我问他,“因为你骂我雏妓?还是把你的内裤塞在我嘴里?或者在床上总是不经过大脑的羞辱?” 霍尔马吉欧低咒一声。 我拍拍他放在我腰腹间的手,“没关系,我早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霍尔马吉欧和我,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还在红灯区做妓女,他和普罗休特站在门边抽烟,脸半侧着,不太明亮的灯光透过整个房间里的红丝绒帷幔照在他脸上,显露出一股隐秘的氤氲之气,因为眼睑半垂看不清他的眼珠,于是调笑的效用少了很多。 霍尔马吉欧来这里轻车熟路,指中我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成年了吗?” 我只能笑着回答他,“已经十八岁了。” 做妓女这一行最怕遇到变态,用鞭子、蜡烛和玻璃瓶,哀叫是赞美,伤痕是功勋,在这之中恋童癖尤甚,我因为人种的缘故,对这些深有体会。我还记得十四岁的时候,有个客人喜欢我穿白色蕾丝袜子,箍在膝盖下方一点点,微微陷进皮肉,他一边让我叫他爸爸,一边用小刀划破我的袜子,说流出来的血就像处女的贞洁。所以霍尔马吉欧领着我进房间的时候我很害怕,他太年轻,一点也不像需要少女充满蓬勃生机的肌肤来怀旧的人。 后来我把这件事告诉他,他摸了摸我小腿上的疤,解释道,“我当时挑中你,是因为你漂亮。” 我皱着眉头问他,“我漂亮吗?” 霍尔马吉欧用手比划,“漂亮,大眼睛白皮肤,头发又黑,笑起来像个瓷娃娃。” 我迟疑了一下,“我以为你们都喜欢腰细胸大的。” 霍尔马吉欧说,“那是普罗休特一直以来的口味!” 我说,“他还真是典型。” 在霍尔马吉欧的所有朋友中,我只和普罗休特比较熟悉。他生有一张令人钦羡的脸,颌骨锋利,眼珠既冷又美,上好皮囊配以华衣,谁能不动心。 我也不例外。 普罗休特和霍尔马吉欧来找我那天很出乎意料,大半夜两个人带着一身硝烟气上门,我猜他们口袋里的枪管也许还在发热,霍尔马吉欧率先捂上我的嘴,“嘘——需要你帮点忙。” 我眨了眨眼,点头。 于是普罗休特关上门后裹挟着我来到卧室,他脱掉西装和衬衣,盯着我的脸说,“……霍尔马吉欧说你很听话。” 做这一行的女孩儿哪个不听话? 他用嘴唇摩挲我的耳廓,“只是需要你做个证明……不在场证明,很简单,今晚九点到十二点我们都在你这里。” 我心里一跳。 霍尔马吉欧双手从我的大腿处往上,他笑了一下,“害怕?” 我偏过头看他一眼,喉咙里的话滚了两道还是吐了出来,“你们……杀了谁?” “一个联邦警察,算误杀。”霍尔马吉欧拍了一下我的胸侧,我乖乖的举高双手,好方便他脱掉那件白色睡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