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杀不掉的习惯,不经意间透露了他曾经是个,多么美好的人。 那个在友人中笑的耀眼,在年华中挥霍轻狂的周启棠,是隐于她心尖的秘密。 他回头看到陆音,招了招手,指了下琴房。 陆音没有疑虑的走进琴房,听着他跟进来,关上门落了锁。 她有丝异样的预感,转身看见周启棠正好抽出皮带的动作,便愣了一下。 他每走近一步,陆音就向后趔趄一步。 对方没有阻碍的逼近,她的脚跟抵到了琴,退无可退。 她惊慌的摇了摇头,周启棠笑了。 皮带将陆音的手腕,绑在了她背后的琴腿,她坐在地上挣扎几番,也放弃了。 周启棠坐在她面前,盯着陆音看了好一会儿,没有开口。 陆音咽下唾液,“你把我的手松开。” 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陆音略带恳求的说,“勒久会淤血,弹不了琴。” 她这么冷静,周启棠觉得有些好笑,“呵?” 他往前倾身,离她面庞的距离,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周启棠扯起嘴角,“真不怕我干点什么?” 陆音瞪着他,说,“你敢碰我试试。” “说得好像我从来没碰过你一样。”他立刻接上。 僵持几秒,陆音低声吐出,“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周启棠敛了笑意,冷着脸说,“少他妈废话,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陆音突然被捏住下颌,逼迫自己与他对视。他说,“陆音,我一直在等你什么时候开心了,然后给我一个回答。” 周启棠眯起眼,“我就不明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隔了会儿,他慢慢松开手,陆音却说话了,“都不满意。” 周启棠有些怔愣。 陆音直勾勾地看着他,字字清晰,“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不满意。” 周启棠回过神,低头避开她视线时,慌张的让人心疼。 他一边点着头,一边念着,“你行,你可以。” 再次抬眼看她时,有些绝望的狠色,“那就不要怪我了。” 周启棠近乎粗鲁的扯出她裙里的衣服,裙边的拉链声,划过她的神经。 陆音紧张的说,“你要做什么……” “这还不明显?”周启棠打断她。 他笑得不明情绪,“当然是强奸你啊。” 周启棠已经脱下了她的袜子,扔在一旁,看到她愣住的表情,“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拢去陆音脸庞的碎发,问着她,“真以为我是你养的狗,喊停就停下?” 听到这句话的感受,就像她小时候削铅笔时,割到了指腹。 周启棠的身体压了过来,她下意识的闭眼,但他却是在解开束缚她手腕的皮带。 他抓着陆音的手,掀起他自己的衣服下摆伸进去。 冰凉的指尖,触及他结实的肉体,和腹间或长或短的疤,一时让陆音说不出话来。 周启棠说,“你数数看。” 都是他打架留下的痕迹,陆音微张着嘴,喉咙很干。 周启棠说,“尾巴摆了这么多年,我也该拿走点回报了。” 她眼眶红了,他也柔了语气,抹掉她的眼泪,边说,“这样不公平,对不对?” 他满心温柔的样子,促使陆音隐忍的情绪,在瞬间爆发。 她哭着问,“什么样算公平?” 陆音低眸,自嘲的笑了几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