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印在墙的折角,人的剪影移动着。 徐品羽被他抬起了腰背,跪趴在床面。 用手肘撑直来承受上半身的重量,她不自主的微微颤着手臂。 他在瞬间喘息粗重,进入的毫无阻碍,徐品羽身子却是一抖。 滋滋作响,是之前累积的液体没有清理。 粘腻的浊物成为了润滑剂,帮助硕长的阳具撑开层层褶皱。 “嗯……”徐品羽低吟,饱胀感似乎快淹没到喉咙。 她再次仰头是因为比体温更为滚烫的性器,在湿软的甬道里抽送。 沉佑白的手刻意在尾椎骨上摩挲,像烦人的野兽,在勾引她。 捅着阴穴的欲望,整根拉出,整根没入。 循环以复,一下下弄出肉体交合的声音,淫靡的渗进骨髓。 徐品羽闭着眼,手掌在枕面慢慢变成攥紧,细细的呻吟着,“啊嗯……” 凶狠的力道撞得她全身发软,沉佑白胳膊捞起她的腰,强制来迎接他。 沉佑白轻柔地缕过海藻般散落的长发,露出一直掩着的乳房。 它们垂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惹眼。 搔着她背脊的头发离开后,取而代之是结实的胸膛覆盖上来。 温热的手,顺着她的腰摩挲过来,握住两团浑圆,紧紧地,让乳肉从指间挤出。 “啊……”娇柔中带着沙哑的嗓音,表示徐品羽已经被折腾到快不行了。 往来不知多少下,徐品羽已经曲了肘,上身塌了下去,鼻尖在枕头上扫着。 又是一个狠狠地撞进入,她就泄了。 汹涌的潮水,扑上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浇淋的他慢到几乎停住。 徐品羽以为快要结束,开始聆听他那样性感的喘息。 然而,她放松的身骨,在柔光下细腻的背部肌肤,翻开的穴肉。 无一不激荡到沉佑白脑袋里,几乎消磨成灰的枷锁。 他咬着徐品羽的耳垂,呼吸灼热,“你听到什么了吗……” 是锁链断了的声音。 紧接着,她深刻的体悟,凶器没有拔出去,存放就预示着下一秒的危机。 “不……啊……”徐品羽猛地仰头嘶哑的呻吟。 沉佑白拉开动作,没有技巧的满足他所有欲望。 肉体的激烈撞击下,水声嚣张的钻进耳膜,他在试图掀起巨浪弄翻身下的小船。 每一次毫不客气的直抵最深处,她都害怕顶开藏在下腹里的器官。 徐品羽抓着枕套的指关节泛白,含糊不清的低泣。 滋润紧致的包裹,吸引他沉浸下去。 似乎坠入肉欲的销金窟,每根神经都叫他别停下,再快一点。 于是徐品羽连求饶的意识都被戳破了,感受着愉悦和痛苦,同时插进深处,任意妄为的将她灵魂抽干。 徐品羽陷入沉睡前,最后的感知是热水抚过身体。 她知道是餍足后的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