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念昭闭目养神,两人刚刚才发泄过,此刻都有些疲累。车内疯狂的痕迹还未散去,车窗上仍旧印着半个汗涔涔的脚掌印子,是她方才战至酣时没留神蹬了一脚,盛念昭看到了,她觉得很有种M画作的朦胧美感。 她闭着眼不禁自嘲地笑了笑,自己还没改掉以前那股子臭文艺的习惯。所以是在她未曾察觉的时候露馅了吗?她果然不擅长骗人。 她脑海中是方才聂桑的言语,“你说过的,如今这个社会大家都是利己主义者,混帮派不再讲求兄弟情义,全都是利字当头。从前你笑我笨,可能我就是笨,没办法不想着五乐帮,没法不考虑盛家,更不可能不顾及你们。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你不会信,尤其是……我们刚刚……发生关系。”后面还有一些表忠心的话盛念昭没放在心上,她不是太在乎。 她上心只是因为聂桑说的那些话是盛念瑜曾经对他说过的,是她还作为盛念瑜的时候说过的。从他回来开始,他就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她觉得很烦,不耐地吐出一口浊气。选举在即帮内形势本就不稳,又有钟明正那群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要信聂桑吗?该信他吗? 盛念昭睁开眼,冷锐眼神使得柔和的面部线条也显得凌厉。她抬手拍拍聂桑的肩,示意他让开。她坐起的一瞬明显感觉身下有一股粘液从私处流出,她不自觉挑了眉,探出身子到前座抽了两张纸擦净。 她一边穿小裤一边调笑,“叁哥你要让我怀孕了。” 聂桑的脸又涨得通红。 盛念昭垂眸噙笑,可眼神并未见多少热切,眉眼清冷如雪,说句冰雕美人不为过。她不紧不慢地系扣整理衣衫,拢了一捧卷发向后丢,姿态随意慵懒。 虽然那群老头子非要男人坐馆,但诚叔见招拆招帮着她出谋划策,打算在聂桑以上门女婿的身份接手帮派后,尽快让盛念昭和聂桑生个男丁继承。现在医学发达,实验室里都能培养出生命,不需要她和聂桑用这种传统的繁殖方式。 其实只要盛念昭想,她甚至根本不需要所谓“男丁”、“孩子”就可以把现有的这些老混账东西全都一锅端了。她只是觉得孤单,她希望能重新拥有与她流淌盛家血脉的亲人。她从出生起一直有个和她长相相似的人陪伴左右,她们也曾讨厌过彼此,互相拌嘴争吵。更多时候她们的陪伴给予了对方温暖。 盛念昭始终是害怕孤独的人。 一方面她渴望亲情,一方面她又觉得孩子可怜。尚未出世便承担了母亲如此重的情感负担。 她抬眼看着聂桑,不想深思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发生关系,或许是心血来潮,或许是他勾起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