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爷不是本来就想去她们屋里吗?爷先出去吧,妾身跟爷都需要冷静一下。” 何必惺惺作态。 她这会儿的语气温和的很,看着代善心里越发酸涩,好似失去了什么似的,惊慌感越发严重。 …… 代善出去后,捉着几个在正院待久了的奴才质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们说那些眼生的奴才确实不是正院的奴才,也不是贝勒府的奴才,而是大汗那边派过来的,正巧还是在两位侧福晋进门时顺势过来的。 问起阿巴亥身边的心腹奴才,也道主子第一时间也只是为难如何回绝大汗罢了。 代善不知自己是怎么冷静下来了,一腔怒火全朝着汗阿玛去了,还有一种对阿巴亥升起的愧疚感以及浓浓的后悔,他怎么就跟阿巴亥发脾气了,明明以往他最疼惜阿巴亥的,而且阿巴亥心里一定很慌张,才将这事瞒下来的,这事又不是阿巴亥的错,是汗阿玛不知好歹。 代善还想着,他对阿巴亥说出那种话,今后他还能进阿巴亥房里不被赶出来吗。 一旁的奴才道:“贝勒爷,您可要去两位侧福晋房里?两位侧福晋可盼着您许久了。” “去什么去!”代善此时正烦这件事,特别是知道汗阿玛要用那两个侧福晋与他交换阿巴亥这事,心里对那两个侧福晋更为不喜厌恶了。 “将那两个侧福晋送还给大汗,还有这封信也给大汗送去。”说到这封信,代善更为咬牙切齿,汗阿玛真是厚颜无耻,他和阿巴亥好端端的,还想插手他们夫妻俩的感情。 奴才惊讶主子这般吩咐,但主子的话不好不听,他点了点头,接过贝勒爷手中的信,退出去了。 而代善在正院里反复踌躇,最终还是站定在阿巴亥门外了。 他从窗边的小洞往房内看过去。 他见阿巴亥坐在床上许久,才慢慢脱了鞋在床上躺着,盖上被褥又侧过身去,他也看不到阿巴亥此刻的神色,只得往阿巴亥心里得多难过上想去,噔时更不是滋味了,他怎么那么混蛋。 只是阿巴亥怎么就不多在乎他一点,哪怕是一点,他都不会暗自猜测了。 想到这,代善心里也跟钻了牛角尖似的,无法接受阿巴亥还真不在乎他的事实。 其实李沐此刻并不像门外之人猜想的那样黯然伤神,只是她察觉到门外之人的动静,又不想继续在代善面前做出一副难过的神情,只得装睡了。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代善,代善爱在外边的看就看吧。 只是她躺在床上半响还真的睡着了,而代善在外边候了两个时辰,见里面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终于大着胆子进去了。 他推门声极轻,脚步声也极轻,直至坐下来看着阿巴亥才心神稍定下来。 他心道阿巴亥休想将他推开,反正他已经将那两个侧福晋归还给汗阿玛了,那封信也还给汗阿玛了,若是阿巴亥生他气想投向汗阿玛怀抱,他绝不同意,哪怕汗阿玛过来抢人,他也不会让汗阿玛将人抢走的。 李沐感觉到身边有人睡下,似以往一样习惯性的将对方手拉过来枕着,对方似是僵了一下,最后挺配合的给她拉上被褥。 起初李沐还睡得挺舒服的,只是后知后觉发现她身边不该躺着其他人,而且她都跟代善闹僵了,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还真是代善了,她咬牙切齿想推开这人。 代善却变了一副挺温柔的神色,看得李沐心里直发慌,这人该不会是疯过头了吧,怎就露出这样一副她没见过的神色。 李沐将手缩回去了。 代善放软了声音,“阿巴亥,这事是我错了,我不该说你的,你要是还生气的话,你再打我几巴掌都行。” 说罢,他还抓起李沐的手放到自己脸上。 李沐有种恍惚感,这人果然是疯了。 第217章 努尔哈赤这边收到代善送回的两个侧福晋和一封信,面色极沉。 若非代善是他亲封的皇太子,他保准将代善当成他在战场上的敌人给杀了,从没有人敢当面违抗他的命令,哪怕是他亲儿子也不可。 “发生何事了?” 他微喘着粗气,盯着底下的奴才道。 那奴才战战兢兢,专挑好听的说:“那大贝勒福晋本想答应大汗了,只是大贝勒横插一脚,发现了这事,那两位贵女和这封信是贝勒爷非得还回给大汗的,不是大贝勒福晋刻意不应大汗的。” 他绝不敢说贝勒福晋从头到尾好似没有答应的意思,反正有贝勒爷在,多大的锅都往贝勒爷身上推,他们是大汗的奴才,贝勒爷还管不到他们这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