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一直想问晏琼池的话。 晏琼池笑了笑,说:“你师尊亲自跟你说才好,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枕在他臂上的鱼阙沉默了会,手顺着他的脊背一节一节地上攀,最后停在了他后颈处,这里原本总是箍着黑色的蛇环,让他看起来很好掌控。 可才不是,他狡猾得很,抓不住。 她说:“总觉得你还有很多事情不曾说。” “此后你都会晓得的啦。” 晏琼池露出一个隐秘又不屑的笑:“你说过的,你能下得去手弑师,到时候不要手软哦。” 鱼阙警惕,问:“什么意思?” 师尊于她来说,是珍贵的如同父亲一般存在的人,虽然当时在揽仙城她那般放话,可她当然知道,师尊才不是那种人。 莫不是他又在挑拨? “没什么。” 见她又一副提防的模样,晏琼池不高兴了。为什么鱼阙总是能轻易地对他漏出这样提防的神色来。 弯腰蹭到了她的耳际,先是轻轻地碰了下,而后张口咬住耳垂。 “你!” 鱼阙瞬间从耳朵竖起来的小兔变得绵软,麻痒使得她浑身起鸡皮,一点抗拒的力气也没有:“你做什么……” 他抱着她不撒手,尖牙裂开,红舌森森,又从顶好的缱绻爱侣变为蔫儿坏的纨绔公子。 此时晏琼池非常肯定: “其实古寰则好像也没说错诶,我确实蛮好女色的。” “放开……” 鱼阙又气又害羞,下意识地去摸腰上的钟铃,但摁在腰上的手却转到了他的腰上。 少年不依不饶,轻轻咬住她可爱白皙的脸颊,像含住桃尖似的。 甜美的桃儿已经红得可以摘取啦,再不品尝就来不及了。 他的手原本是托着她的后脑,但慢慢地往下,托住她羊乳一样的白嫩脖颈。 鱼阙觉得晏琼池的獠牙都要长出来了,他咬住了她的脖颈,像是大灰狼咬住了绵绵的羊。 他想把她吃掉! 但下一秒,晏琼池便不得不松开了鱼阙。 因为胸口的伤口裂开。 他捂着胸口一副娇弱地倒了下去,摔在枕头堆里,变得可怜起来。 “你、你还好吧?” 脸颊红红的鱼阙也陡然失去暖意的包围,但是见他一副惨兮兮的模样,连忙上前给他查看伤势。 “好痛……” 晏琼池捂着伤口,一脸为难地说:“要阙儿的亲亲才能好起来。” 举着烛火目睹一切的黑蛇:…… 少主,你最好没事。 这是谁? 真的是少主? 晏琼池左等右等等不到鱼阙的反应,像一个闹够的孩子从地上爬起来,自讨没趣。 但鱼阙突然伸手压过来,双臂形成三角区将他困在身下。 这样上下对视,以至于两个人都害羞起来,把目光岔开,晏琼池左右看看,才看她,问: “你要做什么呀?” 鱼阙居于上位比平时更有压迫感。 若是她和平时一样冷着一张脸那确实对晏琼池的威慑蛮强的,但是她现在红着脸。 除了让人想亲她,再无其他想法。 “我……” 鱼阙也不知道,心里一热就想这么对他,压着他,欺负他。 记忆里乖巧又阴毒的小少主也会有这一天,被她压着,脸颊泛红。 晏琼池,晏琼池啊…… 鱼阙看着身下的晏琼池,像鸵鸟一般想立即跑开或者找个什么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现在不论是什么对话最后都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忍不住的,缠到一块去。 她在想是不是晏琼池又对她使用了什么奇怪的术法了。 可是没有,那她该用什么理由解释她压倒晏琼池的理由呢? 他也脸红,一点方才大灰狼的模样也没有了,头发凌乱,领口敞开,脖颈也是一片狼藉,若是那蛇环还箍在他的脖颈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