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瑟觉得自己像个变态,他看着手中的纯白内裤,中间的那块水渍是那么明显,但他心里非但没有涌出半点嫌脏的想法,甚至还忍不住将内裤拿近鼻子,嗅着少女残留在布料上的淫甜气息。 太不成体统了。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却控制不住地吸了更大一口,被这香气勾得下腹胀硬,裤襠那边隆起一大坨。他想着黑发少女迷离惑人的神色,想着那双氤氳着水气的翦翦金瞳,还有她甜软得不可思议的粉唇。 「松萝……」他呢喃她的名字,垂眼看着勃起的下身,鬼迷心窍地拉下裤头,将那件小巧可爱的白色内裤裹上高高翘起的肉棒。 暗红色的巨物被丝滑又湿润的布料一包住,立即亢奋地颤了一下,变得更加雄伟狰狞,前端的小孔快速泌出前液。 兰瑟握紧肉棒,低喘着上下捋动起来,脑海里尽是松萝轻喘细吟的模样。他眼里有欲火有痴色,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渴望。 他彷彿看到松萝被他压在身下,长长如缎的黑发披散,肤白如雪,嘴唇已被他吻得红肿湿漉。他的手指挑开她的釦子,脱下她的衣服,双唇膜拜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水痕。 他会虔诚地吻遍她全身,用舌尖好好品尝她的美好滋味,那双丰满高耸的雪乳遭他欺负得狠了,开满朵朵红花,却比不上顶端的两簇艳梅。 兰瑟粗喘地套弄賁张火热的肉棒,想像松萝的小手正握着自己那处,她会不会伸出粉嫩的小舌去舔顶端的小洞? 「松萝……哈啊……松萝……」他挺着腰,神色隐忍难耐,回忆着她唇舌的柔软,但还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他想将脸埋进她腿间,再无半点阻碍地含住她粉嘟嘟的花唇;他想将她舔到颤抖呜咽,小穴抽缩着吐出一股股蜜液。 光是内裤上残留的气味就那么美妙了,直接啜饮一定更棒。 兰瑟溢出一声灼热的叹息,这些想法像是在褻瀆松萝一样,充满悖德感,但他停不下,他也不愿停。 他加重擼动的力道,触电般的酥麻游走四肢百骸,快感层层叠加,即将冲破堤防。 在他的遐思里,松萝小脸红彤彤,长长的睫毛掛着泪珠,小肚子一缩一缩,春水汩汩地从小穴里淌出。 「松萝、松萝……」兰瑟低哑的呻吟回盪在房里,右手动得越来越快,一块块肌肉绷紧,突显出紧致有力的线条。 他在脑中勾勒出松萝蹬着小腿高潮的模样,同时肉棒激动一颤,射出的精液将松萝的内裤弄得更脏更湿了。 好一会儿后,兰瑟急促的呼吸才渐渐平復下来。他看着沾满精液的内裤,心里只有一个想法,真想让松萝穿上去,让她充满自己的味道。 松萝浑然不知兰瑟对她的内裤做了什么,隔天一起来就带着瓏瓏去检查客房,看是不是真的闹鬼,否则怎么镜子都丢了,还会有怪声出现?虽然镜子出现异状这件事本身就够诡异了。 当然,如果让瓏瓏来说的话,有问题的一定是兰瑟。 牠在房里绕了好几圈,都没感应到什么不好的气息,更别说发现一隻鬼了。 既然客房的怪声之谜查不出个所以然,松萝就乾脆不管了。反正她都要外出远行了,小木屋先空置一阵子,说不定房间就会变正常了。 她出门一向随性,武器与钱是重点,储物戒指里放了不少,衣服反倒是少少几件,反正有钱好解决,缺什么再买就好。 但兰瑟整理起行李就是另一种架势了,看得松萝目瞪口呆。这人是想把她惯用的东西都带上吗?他还盯着她的床铺,手指摩挲着戒指,一副要把她的床也打包进去。 松萝忙不迭喊停,她喜欢那张床,但可没想过在外露宿还要把床弄出来,睡在上面太容易成为目标了。 兰瑟只好按下把床铺被褥一起带走的念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