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有很多,高中、大学选择出国的学生也不少。 这种留学机构不能说有多大的技术含金量,说白了,大多就靠着“信息差”赚钱。选择这路的家庭多数都是小康家境,徐燕的钱前脚刚投,后脚就见到了水花。 谈起覃珂今年高二,洪薪说让覃霆抽空带覃珂去机构里看看,机构里有对口的顾问,最终出不出去另说,能先了解着。 这次考试结束,李娉婷也单独联系过他。 她给他覃霆发了覃珂这次的成绩单,并又建议了次要他早替覃珂做些打算。 这些,他都没来及的跟覃珂说。 上次提起时覃珂的反应很大,电话里讲不清楚。 覃霆抽回手,他又点了根烟。 他突然就动摇了。 远不像是当初跟陆铭刚提起时那么那么潇洒。 想她,她人生的路还很长,若没他的干涉,或许她现在都该恋爱了,跟与她同龄的同学,就像是他今天在校门口看的那小子一块儿。 现在止损或许还来得及。 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感情,她会哭,会难过,但是时间久点,慢慢就过去了。 这念头在他心中浮着。 浮着,浮着,不着地。 冷静想,这也许是最合适的一种打算。 他大概率会送覃珂出国,在国外读个四五载,读完书,最多再过两年,她就要结婚,留不留奎市都不一定。 这一想,多美好,多圆满? 只是这圆满像是针一样刺眼,光是想,他眼里就如同进了沙子,折磨的人百般难受。 他心中翻涌,刚浮现的假设转而成了泡影。 在他心底露出种阴暗又可怖的欲望,那欲望早就存在,如今终于浮现,无比真实又无比明确。 他自私的就想看她在他面前跪着,自私的想占着她,他要听着她哭,哭得大声,又是主人又是爸爸的叫他。 他要她不敢有别的心思,要亲手的把她的嘴掰开,要她自己说她对他瞒了什么。 …… 在覃珂的视角里,覃霆在这压抑的沉默中突然起身。 她心里发慌,预感着她的惩罚马上就来了,在这高压下,她跟自己反复强调着不能有动作,不能躲。 他没用道具—— 只拎着她压在了沙发,覃珂面朝着墙,两手撑在沙发靠背上。 覃霆站在她身后,她校服的裙子被掀开,裙下的内裤也被拨到了一边儿。 他一声不响的进入了她,后入的姿势。 她还不够湿,进入的感觉很明显。 她能感觉到他性器的每一处,他的龟头,茎身,包括能感觉到他是如何将她身体撑开的,又是怎么贯穿,直到了最深的地方。 她的眼睛又湿了,水蒙蒙一片。 她当然不知道在刚刚良久的沉默中覃霆想了什么。 这惩罚跟她想象的也毫不一样。 她只知道此刻在她身体里的器官好硬、好烫,肉体跟肉体的碰撞是真实的,加速的心跳,粗重的喘息也是真实的。 “主人......” 她有多么怕啊。 从在校门看到他的那刻就开始害怕。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比起挨打,比起被惩罚。 在她潜意识里,她最怕的,是他不让她再这么叫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