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潮喷的水儿淋得到处都是,痉挛的阴道被舌头反复的挑拨,它能那么软...又能那么硬,能舔得她身子全化了,又能像是性器一样侵犯着她。 她糊涂的都不知道被舔了哪儿,在被舔阴蒂?舔穴口? 她整个小逼都麻了,不清楚的变得清楚,不确定的变成了确定。 她跟覃霆回来不是应该领罚的吗,怎么成这样了?这...怎么能叫罚呢..... “又要......不行...爸爸......” 她可怜兮兮的叫他,主人也不叫了,就叫他爸爸,叫她平时里用的称呼,叫着,叫着,她也上瘾了,也感觉到了那病态的快意...她是在跟她爸爸在做这些事,这么...亲密。 这样...好像不是主人会对奴做的,像是恋人...像是,情侣间才会做的。 连续的高潮让她虚脱,在车里她本来就被弄得够惨,别说刚在浴室里还被玩了,现在,现在又在床上,分开腿让覃霆肆意的舔。 她开始还能叫几嗓子,说不行了,说她不要了。 可后来,她只能倚在覃霆腿上哼哼,急促的喘,连水儿也喷不出来,身体持续的在那极度兴奋的状态里,这兴奋有来自覃霆的刺激,也有来自她心里的,精神上的,类似于颅内高潮。 覃霆能感觉到她的状态。 只是...... 看她颤抖着,听着她的呻吟,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弄得她更狠些,叫得再可怜一些。 在此前,他怎么会想过自己有天也会做出这种事来。 用舌头。 吃从那流出来的淫水,还像是上瘾一样的,吞个没完。 他想他一定是喝多了。 可他酒量多少,喝没喝多,他怎么能判断不了? 什么时候他也爱找这些没边儿的借口了。 她马上就像是被弄坏了,嗓子也哑,嘴里咿咿呀呀的一个劲儿的喊他。 都这样了,她也不敢跑,从刚听了他一句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向后跪着的姿势,把湿淋淋的小逼对着他,给着他玩,像怎么就怎么。 覃霆呷住了她的小阴唇去咬。 真嫩。 他稍微用力点就像要破了。 ...... 覃珂开始求饶,她腿也在抖,嗓子也在抖:“要尿了...爸爸......不行、求您了...” 她一边儿求,一边儿却听着那舔舐的声音更过火。 舔弄的水声比被覃霆用鸡巴搅得时候还要响,色得不行,覃珂模模糊糊的觉得,是她刚错了,好像,好像这也能算是一种惩罚...... 谁规定,惩罚就一定是要痛的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