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们来干什么?” 叶可卿也看向青阳尘璧,他说带她去个地方,然后就把她带来了监狱。 大伯穿过铁格栅招手,“璧儿,你来看我们了?有没有带吃的?你能不能让狱使不要给我每日行刑了啊?” 说了这么大一串,青阳尘璧无动于衷。 青阳昭带着恨意去抓青阳尘璧,“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我干爹不会放过你的。” 青阳尘璧笑了笑,不甚在意地勾唇,“你干爹?据我所知,你干爹好像已经放弃你了。” 青阳尘璧的话令青阳昭恼羞成怒。 “你胡说!我干爹才不会放弃我,我当时都没有向他求救,就是怕把他拉下水惹恼了他,他会来救我才对。” “没有杜相,你干爹说不准真会救你。” 但是,他惹到了杜相,即便青阳尘璧没有说什么,杜相也不会放青阳昭出去霍霍。 青阳昭摇晃着头,直呼“不可能”。 “我还有祖母,祖母最是疼我,她最疼我了,她一定会找关系给我减刑,还有我爹,我爹是八品官员,只有我才能给青阳家带去荣耀!” 世事常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恐怕不知,他爹犯了错,已被罢官。 青阳尘璧错开他,带着叶可卿来到大伯的监狱。 叶可卿居高临下,咬牙道:“大伯,别来无恙。” 男人跪在监狱里,毫无骨气地磕头,“我错了,我错了,让狱使不要给我行刑了,求求你们了。” 青阳尘璧眼含厌恶,唾弃指责:“为何不要,你连死都不配。我们已经查清,你的第一个儿子就是你们自己拿去卖了,却谎称走丢了。” “什么?”叶可卿没想到这对夫妻如此歹毒,虎毒还不食子,他们竟然下得去手。 “你看,老天都看不下去,无论你们如何烧香拜佛,从那以后再无所出。” 叶可卿呸了一声,“简直禽兽不如。” 大伯笑了起来,疯疯癫癫,又流着泪水。 “我的孩儿,我错了,我不该把你卖了换银子,我们以为孩子没了还能再生,谁知道再也求不来子了……” 青阳尘璧反驳道:“你远非错在此处,万恶的根源是你沉溺赌博,欠下巨债。” 叶可卿:“……”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啊? 大过节的,青阳尘璧来给他上课。 叶可卿试图解释:“其实小赌怡……” 青阳尘璧继续振振有词:“正是赌博,让你家破人亡。” “情……” “正是赌博,让你妻离子散。” 好了,叶可卿闭嘴了。 青阳尘璧转过身来,温柔地揉了揉叶可卿的毛茸茸的头,露出勾人的笑,低哑声音问她:“你可有不同见解?” 叶可卿摇了摇头,要多乖有多乖。 见此,少年的笑宠溺极了。 简直犯规啊…… 哥哥好看,说什么都有道理。 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顿的青阳昭和大伯,又眼巴巴地目送两人离开。 连个月饼都没留下一个。 不肖片刻,青阳昭又等来一人。 “祖母!祖母救我……”他抓着铁栏哀求。 老夫人把月饼放在青阳昭的手里,不理会隔壁大儿子的呼喊。 青阳昭笑了笑,抱着月饼啃了起来,“还是祖母疼我。” 老夫人道:“昭儿,你可知错了?” 青阳昭动作一顿,“我没错,我没有错。” 老夫人目光一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