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郑松微微一笑:“开始吧惠惠。” 温惠怔住:“嗯?开始什么。” 郑松再次朝她眨眨眼睛,满脸温柔:“你知道的呢。” 他竟然是认真的!温惠紧张地想着,她揪紧郑松的衣角,唯一蔽,体的睡裙已经被她褪下,她抿了抿唇,将自己缩向郑松的怀抱,低声说:“……抱我去床上。” 郑松回答:“好呢。” . 婚姻给她带来的是什么?她在原生家庭里得不到想要的关注和尊重,那就抛掉好了,她爱上郑松,心甘情愿地进入另外一个牢笼。 家里的琐事需要她处理,最基础的做饭、扫地拖地、洗衣服,这些事情加起来就要耗掉大半的时间,郑松父母家的事情有时候也需要温惠出面,这些琐碎的工作加起来,没有郑松体面的工作和每月到手的工资显得有价值。 温惠性子和善,郑松的家人的挑剔和郑松的高傲,她可以忽略不计,她想要的不多——关起门来,只有夫妻俩的时候,郑松可以说些软话,体贴她、关心她,这样就够了。 可两人的房、事认真说起来并不和谐。 开始、停止,或者什么开始、什么时候停止,做主得从来都不是温惠,她羞于向郑松开口,同样的也没有拒绝的权利,所有都是郑松掌控。 就算她偶尔身体不适,郑松想要便也满足他。 “惠惠,惠惠……” 温惠飘走的思绪收回。 郑松温柔地舔去温惠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珠,他的语气温柔,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温柔,这股浅浅的情感像一股春风将她柔柔的包裹。 他面颊羞红,眼瞳仿佛也散发出绯色的红意。他轻声细语地说道:“原来是这样的吗?惠惠觉得怎么样,觉得我做的满意吗,还可以变化的……”意识到自己险些说露了嘴,他模拟出最合适的贴,近她,仔细观察温惠的表情,缓缓地露出甜蜜的笑容,在她沉入睡眠的时候,问出一句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的莫名其妙的话—— “比他怎样呢?” . 温惠再次进入梦境。 这一次似乎哪里有些不同—— 地面的坚实程度和以往有差别,最开始温惠踩在上面,有很明显的落地感,可是此刻的地面柔软粘稠,很快她的脚腕便渗进去,黏物质在她的脚踝处蠕动,她绷紧身体,不停念叨,这是梦,这是梦,这是梦……勉强压抑住恐惧,那些黏物质没将她吞没,而出将她推出。 她又继续沉进去。 黏物质继续蠕动着,覆盖她的脚腕,推着她站到表面。 最后,她是被郑松抱出来的。 温惠惊讶地看着出现在面前的郑松,他最开始的时候躲避她的目光,脸颊爆红,抱着她钻到石头挖出的巢穴里,眼神柔柔地望着她:“惠惠,你在看什么呢。” 竟然又在梦里梦到他了。 即使知道是梦,温惠还是难免羞涩,毕竟就在睡前两人刚亲密地交流了一番。 即使在梦里,那股被掏空的疲惫和畅快仍然在体内残留,她蹲坐在石穴里,郑松圈住她。 沉静片刻,郑松忽然开口:“惠惠,我还能变出花。” 温惠疑惑:“嗯?” 她的疑问很快得到解答。 面前由猩红色的黏物质铺展而出的地面,最靠近温惠的地方骤然凝聚出圆柱体的形状,最顶部像是海葵般炸开,分解出数条细小蠕动的触须。 它来到她的面前,讨好般触碰她的手指,温惠缩向郑松的怀抱,瞪大眼睛,郑松在耳边说:“不要怕惠惠。你可以试着摸摸它,嗯,它会很开心的。” “它有情绪?”温惠满心疑惑。 她微微伸出手,那些四散的触须朝着她的手掌涌来,缠住她的手腕、勾住她的手指,紧接着,在温惠聚精会神的时候,猛地向内合起,宛若食人花闭合的巨口,将温惠的手指含在腥,潮黏,腻的海葵内部。 温惠吓到尖叫一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