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尚婉喘着气,正要说什么,一张嘴就被田子棠吻住。他的肉柱还塞在她的花穴里颤跳,一股一股浓精往她宫腔里射,柳尚婉发着无意义的娇弱声响,更刺激着身上男人的欲望,让他不断挺腰往里头顶,就想把自己的东西全射往继母身体的最深处。 田子棠的舌头扫荡柳尚婉的口腔,手几乎把继母柔软玉乳抓至变形,手指都要陷入雪团中。 “嗯嗯……” 柳尚婉整个人都要虚脱无力,双脚打开太久,软得再也踩不住桌子,膝盖一松,两条腿往下垂放,却又让田子棠按住,以一个M字形打开踩回田俊的书案两边。 他抽出欲根,紫红的柱身汁水淋漓,马眼上还残留着乳色白浊:“娘,您都喷成这样,我给您清理一下。” 他直接坐在父亲办公的雕花大椅上,拿出方才给柳尚婉擦汗的素帕,那条帕子,还是柳尚婉绣给他的,上头是柳叶飞燕。 他曾戏言,柳叶是母亲,那只鸟儿,就是他自己,在两人交合的时候,就是飞鸟入林。 柳尚婉看到继子坐在她的牝户前,要给她擦拭狼籍淫靡的花穴,脸上媚色未减,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棠儿,我自己来……” 田子棠拨开柳尚婉的手:“娘,孩儿造成的,当然是孩子收拾。”他一脸满足:“娘,孩儿灌注得太多,瞧,都流出来了。”他用手帕抹了一把,举到柳尚婉面前:“都是孩儿的精液与母亲的春水。” “棠儿!你别再说了──”柳尚婉实在羞愧:“今天你父亲回来……”啊!别再弄了。 田子棠拿起一旁的玉如意,用鱼嘴去逗弄继母腿心那肿胀妖艳的蕊果。 “啊啊……子棠,真不行了,娘……娘又要──” 又是一股阴精喷洒出来,这次田子棠的前胸也被喷湿了。 田子棠眼神迷离:“孩儿是不是比爹更了解娘的身体?” 柳尚婉红着眼,虚弱摸着田子棠的头发:“棠儿,你已有了未婚妻,而你爹……” “您放心,儿子知道分寸的。不过就是因为父亲回来,孩儿才要来这一发。”他擦完起身,帮继母穿衣,耳朵靠在她耳边小声道:“娘,你可别因为父亲回来,就忘了孩儿。” 他拿起方才挑逗柳尚婉的玉如意,用柄头去磨蹭柳尚婉的下阴部:“这玉如意父亲还没看到,就赏给孩儿吧。” 外头响起小厮大喊:“将军进城啦!” ***** 朱雀大街两旁站满了人,百姓扶老携幼,都想一睹骠骑将军的威武。 高丽屡犯边疆,让边境苦不堪言,而且这几年朝廷胜多败少,让高丽予取予求,有辱圣威。 一直驻守京城,掌管五城兵马的骠骑将军一时不忿,一年半前自动请膺,还立军令状,说不是凯旋而归,就是战死沙场! 犹记得当日皇帝领着皇后四妃,与众皇子文武大臣亲自送行,百姓甚至送到了城外五里,一时旌旗蔽野、场面悲壮。 时隔一年半,中间大小战役不断,每当军报回来,都是京城大事;上个月最后一战,终于把高丽打出长白山,还带回可汗最小嫡子当人质;因此圣心大乐、举国欢腾。 今日圣上依旧率太子与文武大臣出城迎接,将士进城后的游街,百姓更是引颈瞻望,箪水壶浆,每个将士脸上虽然沧桑,却都笑容满面,接下沿路百姓送来的果食。 一身威武铠甲的骠骑大将军田俊行经迎宾楼,刻意往上一看,果然好友花承欢与严恩坐在二楼雅座,严恩直接扔下一只酒壶,田俊一把抓住,对着朝他举杯的两个好友,喊了一声“好!”豪迈举酒,壶口流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