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更硬、更久之类的;为了争宠、为了当妻主后院最强的男人,为了能在侍奉妻主时,被妻主允许解下贞操锁,想要用硬得发黑的鸡巴诱惑妻主等等。 姚双凤一边听一边忍笑,觉得无论在哪个世界,男人对阳具的崇拜与迷思都差不多。鸡巴要是硬到发黑,那已经坏死了好吗?硬太久对血液循环不好啊! 有病,的确得治。 但是她不能发出声音,不然那些男客要是知道这边有女人在,就不敢讲自己的妄想困扰了,苏碧痕的生意也会受到影响。 只有同在柜台的程老闆面色复杂的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缩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姚双凤。 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进店的高大男人吸引去,那是包着粗布头巾的陆武,即使穿着土色粗布衣,两颊不再深陷,颧骨的线条也没那么锐利了,但下顎仍是刀凿斧削般坚毅有力,就算混在一群男人之中,也是最有威胁感的那个。 现在是午后间暇时段,店里没客人,只有苏碧痕柜台前有个叨叨絮絮的男子。小二们将混好肉馅的盆子端到店内,围在一张桌上包餛飩,嘴里聊着哪间店进了新布、谁家主夫如何阻止妻主再纳新侍之类的八卦。 陆武走到苏碧痕柜檯这,叨叨絮絮的男子立马安静下来,陆武用浑厚的嗓音小声说:「主夫,夏少主来家中做客,初四正泡茶水招待,我来请家主回去。」 「啊,这样。」苏碧痕从檯面下拿出一小袋铜钱给陆武:「你去五顏街的糕点铺买些点心回去吧!家中没准备招待客人的茶点,你先去买,我让妻主待会儿回去。」 程老闆出声打岔:「欸~不急,昨天后厨才做了板栗糕和糯米饼呢!顺道拿点回去嚐嚐。」 「那怎么好意思。」苏碧痕客气道。 「东家您别跟我客气这个,咱后厨笛师傅可是在云都待过的,本就是糕点师傅,来这儿都做咸食,近日席子他们去山上捡了一箩筐板栗,他技痒便做了许多,光我们也吃不完,本就想分些给你们家嚐嚐的。」程老闆看向包餛飩的小二们:「席子、邓子,你们快去包点板栗糕,给东家送过去。」 苏碧痕笑道:「那就先谢过程掌柜了。」 姚双凤在柜檯底下也用口型说了个谢谢。 席子与邓子把沾了麵粉的手,在下身围裙上拍了几下,边擦边走回后厨。 陆武默默后退,站到柜檯旁的墙壁边,静静的等待。 那叨叨絮絮的男客,似乎是感觉到压力,买了个食补包就离开了。 「妻主,外边没客人了。」 姚双凤从柜檯下站起,伸了个懒腰:「刚刚那客人笑死我了,你说他自己会不会想太多了?」 「男儿家的,生下来就是被教导叁从四德,嫁人后自然也以妻主为尊,盼着能得妻主的宠,能生下一儿半女,后半生能有个託付。」 「嗯……那如果没生孩子,或是儿子嫁人之后,这些男人怎么办呢?」 「如果妻家晚辈有女嗣,跟她打好关係,在妻主过世后可以留下,家境好的更可颐养天年,但若老到不能干活了,在我们百草村,通常都是揹去山上……」 此番话一出,姚双凤轻松的心情顿时沉重下来,原来有个孩子对男人来说,都是攸关生死的大事……她也不禁想到:如果她死了,苏碧痕和其他夫郎们,还有初四和陆武他们,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对街角的家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