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蒋蒙的理由里却从来没有过关于权势的东西。 她也从未想过纪蔚澜会背景大到在川城只手遮天的程度,她认识他的时候,纪蔚澜年纪还很轻。 只因为两人身份悬殊。 在一起就是原罪了吗? ********************** “蒋小姐一直在楼上卧房里,我们也没办法……” 今天他回来的晚,底下人通了个大篓子,一直处理到现在,他中途特地打电话到公馆报备,蒋蒙也不愿意接。 “晚上11点了,她连晚饭都没吃,你们倒是心安理得。” 本来因为蒋蒙在公馆里的缘故,纪蔚澜平时整个人看着就柔和了许多。这下真动了气上位者的威压一下子就释放出来了。 “她不愿意下来,你们就给她端上去。做的东西她不喜欢,你们就换别的。还要我来教你们做事吗?是你们手断了还是脚断了?” 纪瑾也很不快,新人都是他找来的,只有几天时间实在太仓促,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素质他心里也门清,还准备过完年有空闲了再慢慢挑好的换掉,却没料到连这点小事也做不来。 “可是……她把门锁了呀,我们又进不去……”一个女佣心中委屈,眼里也淌下泪来,她故意把脸转到自己最好看的角度,想让自己哭的看起来梨花带雨一些。 纪蔚澜却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让纪瑾吩咐厨房再做新的端上来,就自己上了楼。 卧室的房门果然紧锁着,他扭了半天也扭不开。 “蒙蒙……”他敲了敲门。 “乖,是我,给我把门打开。” 屋子里静悄悄一片,没有回应。 “是不是……我早上太用力了?撞到你哪里不舒服了?”纪蔚澜试着猜测理由,“我……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 “你先出来吃点东西,生气了我就在你面前,你关着门又打不到我。”他无奈,已经带着些恳求了。 蒋蒙神经大条,但偶尔有什么触到她的点了,气性就上来了。哪怕以前追他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次他想逗她看她气急败坏的表情,故意话说的重了,也不知道触到她哪根神经了,真的一个礼拜都没理他,还是他最后忍受不了给了蒋蒙一个台阶她才又高高兴兴回来了。 “那你再自己待一会就出来,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情,一会儿再来找你。你想我了就来书房找我。” 他又敲了一会儿,见她还不愿意说话,就只好先离开,他刚才急着回公馆,公司最后的善后意见还没批示。 可又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蒋蒙还不见出来,纪瑾重新端的晚饭变成了夜宵,都热了第二回了,纪蔚澜这才急了。 “蒙蒙!”他又去敲门,“吃点东西再闹情绪,你今天怎么了?” “太闷了?那明天你想做什么?我一天都在家陪你。” “会不会出事了?”纪瑾越想越不对,“一般她的性格真生气了哪怕隔着门不开,也要顶你几句嘴的,哪能像现在这么安静?” “蒋蒙!”纪瑾也上前大力敲了敲,“你再不开门我就叫人撞门了!” 纪瑾打电话叫了在公馆里值夜的几个保镖上来,没两下就把门撞开了。 屋子里黑漆漆一片。 “蒙蒙!”纪蔚澜先跑进去,纪瑾随后跟了进去,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蒋蒙还是穿着那件单薄的睡裙,整个人躺在被子上抱着腿蜷缩着,好像这样让她比较有安全感一样。 她睡的已经完全不省人事了,纪蔚澜把她抱在怀里才感觉到她身上过于异常的灼热温度。 “发烧了?” 蒋蒙没有回应他,头无力地靠在他胸前。 纪瑾拿来了耳枪,量了下温度。 “有点严重了,烧到39度了。” 他去拿来退烧药,蒋蒙烧的整个人都糊涂了,嘴巴也张不开,还是纪蔚澜喝了药嘴对嘴喂到她嘴里的。 纪蔚澜也顾不上还没处理完的事务,就在卧房里把她用被子裹住紧紧抱在怀里等她退烧。 风色集团的药见效很迅速。 刚刚到了后半夜,纪蔚澜就感觉自己怀中的被子动了动,蒋蒙醒过来了。 “醒了?”他亲了亲她的鬓角。“小傻子,睡觉不盖被子。” 他现在就生气地想打她屁股几下,又转头看见她烧的嘴巴都起了皮,蒋蒙自己还没说什么,他就心疼的厉害。 “纪蔚澜……” 她自己意识迷离,说话的声音也轻飘飘的。 “嗯,我在。” “我感觉现在在做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