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唇部都含着一汪水。 元平很像一只把人拖进水底的貌美水鬼。 “记得把你的脖子洗干净。”她小声提醒。 元平的脸更红,但仍然乖乖照办。 他们没在浴室耽误太长时间,几乎是刚擦完身体就滚到元平床上。两个人的头发向下不断滴着水,还没有开始做爱,就已经把元平昂贵的床品弄湿一片。李木水坐在元平腹部,像是骑着他,把他压在自己身下,元平上一秒还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微笑,下一秒被脖颈冰凉的触感惊醒,李木水动作干脆利落地给他套上了那副项圈,容不得他反应。项圈环在他最柔嫩的皮肤表层,并不舒适,还有种皮革若有似无的怪味,但这种被束缚,甚至迫近窒息的感觉让他有了非比寻常的快感。尤其是那条长长的狗链把握在李木水手中,她牵着他,铁索在她手中哗啦啦地晃动,他真的变成她的一条狗。 元平戴上后比她想得还要合适,他这条脖子不就是天生为了戴项圈的吗。 狗链还在她手里慢悠悠晃荡,李木水此刻掌握着生杀大权,她问他:“我是谁?” “你是……”元平吞了吞口水,他应该感到恐惧的,因为她的表情冷漠得不像在看一个人,可他又对此感到兴奋,他已经被她驯养地很乖顺了。 “主人,是我的主人。” 她又问:“小元,你今天表现得乖吗?” 元平的阴茎充血到几乎胀痛了,他咬唇摇摇头,眼里有泪。 “哪里不乖。” “我不该……自作主张去学校找你。”他喘气,断断续续地回复,脸色潮红,像是快要高潮。 “这不是你最不乖的地方。你犯的错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懂吗?” 李木水轻轻拍了拍元平的脸,元平听完后心痛到无以复加,又只能默默承受。他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她说得够清楚了。 她没有停止对他的羞辱,语气低柔,又很玩味:“小元,你发情期到了。” 元平的阴茎紧紧贴着她股缝,因为这句话而从顶端漫溢出透明液体。 “主人,给我,求你了,”元平呼吸急促,不忘加上保证,“我会乖。” 很突然地,李木水发现,宠物狗太听话也并不是一件好事。而元平不应该事事都顺她的意,毫无怨言地跟在她身后摇尾乞怜。她根植在内心深处的劣根性,那些从未被人所挖掘的人性的黑暗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被他从潘多拉魔盒里放出来了。其实她才是那个最会得寸进尺的人,她已经被元平唤醒了那些沉睡的暴戾与恶劣。她停不下来,这场闹剧愈演愈烈。再多跟他上几次床,她有可能就分不清谁在驯服谁。 李木水喜欢元平无止境的退让,她喜欢他在她面前展示出的弱势可欺的模样,所以元平对她说他讨厌她时,她才会那么无法自控地愤怒。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然因为这种她最不耻的情绪而对他心软。其实她还是更喜欢他站在楼梯上向下俯视的模样,闪闪发光的,无法掩饰的矜贵。 —— 怎么突然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