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其实是他没法独自继续生活,是他没法和妹妹分开。 生怕自己平平无奇,也无人在意,像一条尘封多年的旧衣,静候有人打开衣柜,然后丢入垃圾桶。 即使这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毫无源头的自卑,只有被拥抱被亲吻的时候,他才确切感受到自己被需要。 不然,只会像个咬死农夫的蛇,每天神经紧绷,掰手指数日子,等待抛弃自己的那天。 他做了个心爱之人穿着婚纱,走向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梦。 真是矫情的要命,明明心脏都揪着痛,却还能面无表情装作无所谓,在心里自我安慰,那个男人不过是赝品,是代替自己的人。 可她的笑靥是真心的,那笑容越来越大,周围一切都变得粘稠,他开始陷进去。 溺在里面,无法脱身。 门口一阵悉索,再是锁被打开的声音。 向之潼被惊醒,摸了摸眼角,湿了。 看了一眼钟,才知道自己睡了4小时, “怎么不开灯啊。” 光听脚步和声音,就知道此人是谁,他几乎是靠着本能,追到门口。 果然,是她,妆和发来的照片相比,已经变淡了,上身穿着外套,但底下还是黑色短裙,比起平常更艳丽的模样,视线不由得驻足停留。 俞之溪吃力提着大行李箱,跨过门槛,笑嘻嘻站在玄关:“哥哥。” 他接过,声音带着晨起的嘶哑:“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给你一个惊喜呀。” 他眼眶很红,像是要哭一般笑了,随后,用力抱住了面前的人。 没能反应,俞之溪无措双手只能被禁锢在两人的胸口之间,而且这个拥抱用力到,肋骨都要勒断似的,喘不过气。 要融为一体那样蛮劲。 她挣扎了很久,手才能绕到背后,轻轻拍着。 “很想我?” 哥哥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注视她。 这种目光,直接,深邃到不禁脊背扬升一种被捕食者盯上的错觉。 他很细微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马上出现了,开心吗?”依旧被有力的手臂环着腰,但已经没有了那种窒息感,“我这几天也好想你。” “而且,好多人都看到了戒指,都夸好漂亮。” 她抬起右手,自我陶醉地端详。 “我也觉得好看,而且戴上很有安全感,只要一亮出来,那些搭讪的都会走掉。” “还会有人搭讪么?” 这话并未让向之潼心安,反而,他愈发紧张。 “哎呀,不是啦,都说是走掉了啊。” 还有人在觊觎她。 真讨厌。 “生气了?” 俞之溪在肌肉紧实的胸膛紧靠,抬眼向上看,眼睛亮亮的,像个小动物。 “嗯。” 意外的坦诚,她不禁笑了出来。 “那怎么办。” “你说。” 吻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用舌尖描摹唇线。 她刚想回应,唇就已经离去,凑到耳边,含着耳垂。 “真的很想你。”比起平常,更低的嗓音,更清晰地在耳廓里环绕,“下次出差,我跟你一起去。” 真想,把她绑在家里,谁也没法看见,谁也没法碰到。 这种话他不敢说,生怕被窥探到最肮脏的地方。 俞之溪对这种情话丝毫没了抵抗,心脏跳得剧烈。 今天的哥哥好不一样。 果然分离才能证明两个人的思念有多么强烈。 她软趴趴地环拥,小声嘀咕:“那,要不今天试试那个……” “什么?” 她抬手,指向柜子。 平常性事中,明显能感受到哥哥都在注重她的感受,动作,力气,都有所收敛,花样也不太敢尝试。 像是一种原始本能,呵护,关心,一切的欲望都封闭着,只有临到巅峰,他才不受控地咬她,留下带着点血的齿印,或是在脖子上掐几下。 射完了,像是恢复理智似的,马上收手,对着那些痕迹,表情带着些自责。 看起来又疼,像是折磨施虐的过程,其实她下面已经偷流着水,兴奋到不行。 这么想着,手已经掐着膝弯,双腿离地,被迫环在精瘦腰上。 腿间感受到的膨胀,和柔软的性器官相比,那地方硬烫的吓人。 “真的要试?”向之潼沉声,外套应声掉落。 撩开裙摆,就是内裤,他手指勾抬,将边缘往里一按,宽沿就这么变成一股绳,深深埋入两片阴唇。 “嗯……要。” 这么边扣着下面,边搂着腰,行至卧室,走路每一次抖动都会磨到小颗肉芽,仅仅是这么一路,就淌得他满手淫水。 就着滑腻,两指顺利插入,内里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