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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夜来丧钟


都能阔绰不少,兼职也不用再干。

    但是,她在夜场摸爬滚打的几个月不是白待,她早就看透,并悟出了道理,只要跨出了第一步,那么就会有第二步……

    在这看似美好的良宵美景之下,人类的野生贪欲都释放无遗,有钱人,都热衷于试探人性底线。

    如果她这次为了钱脱下衣服,那么下次就能为了更多钱放下尊严,再下次,就能被当作礼物拱手让人。

    “不了。”

    “欸,别这么紧张,我又不是坏人,就当交个朋友。”

    李总不依不饶地缠斗着,像是一头咬住猎物的鬣狗,直到气息断绝才会松开獠牙。

    向明妍被男人侵略性的眼神激起凉意,从脊梁一路冻到尾椎。

    这个眼神,她太过熟悉。

    “我还是……”

    她呼吸急促,抬腿想逃,却被李总不可抗拒的力量攥过了头发,抵在铁质衣柜前。

    向明妍吃痛大喊,可门外,依旧无人回应。

    李总终于耐心耗尽,扯下衣冠楚楚的面具,露出禽兽本性。

    “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叫你脱,你就得脱,装什么几把玉女?”

    说完,他擒住她的双手,扯下裙摆,啃上了颈。

    冰凉带着醇厚酒香的肌肤被男人恣意掠夺。

    此刻,恐惧如同潮水涌出,向明妍的每一根汗毛都在抗拒他的触碰。

    她豁出命地挣扎,击打,逃离,男人的力气丝毫不减半分,还愈发凶恶,扇了她几掌就能让耳边嗡嗡作响。

    她甩脱禁锢,却被更衣室紧锁的门挡住一切去路。

    向明妍跌跌撞撞四处逃生,可最终还是被逼到墙角,惊慌失措地抬眸望向那个男人。

    李总看着她的反应,没有怜悯,反而更兴奋,下面硬的裤子都快勒疼。

    “跑什么?老子操你又不是不给钱。”

    紧接她被甩回长椅上,坚强不死心地向前匍匐,又被男人面无表情地拉回去。

    “放开我——别碰我!”

    明明她的求救声都能在更衣室回荡出回声,明明嗓子都叫到嘶哑。

    可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来。

    谁来救救她。

    她看向微启的窗。

    果然,她只有死了才能逃离这一切吗?

    向明妍嘴里都是腮肉撞击齿贝而破裂的血味,她哆嗦着低吟,绝望地落下横泪。

    她有点恨,自己为什么会出生,又为什么是个女人。

    手无缚鸡之力,供人玩乐戏耍,即使遇上不公待遇也只会被人指着鼻子怒骂不检点。

    向明妍被按下头,背对男人趴在长椅上,手被领带紧绑,后颈被死死掐住。

    身后,是皮带扣解开的悉索声。

    这场性事不会有任何情欲春意,只是单纯泄愤驰骋。

    李总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伺候女人这一说,干涩无比的甬道就这么被粗暴撑开,肩胛骨也被他死死咬住。

    火辣的痛感从下腹一路灼烧到心口,她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就这么被扯着头发插入,又抽出。

    太痛了。

    太疼了。

    为什么男人会喜欢做爱呢?

    到底有什么好。

    她眼神空洞地接受着一切暴行,所有东西在眼前扭曲旋转,接着彻底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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