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王断红(少年)我没有国籍,父亲在外有生意要忙,就把我托付家乡人照料,所以说我是留学还是回家,都一样。 金花花一皱眉,神情复杂地看着她,王断红侧头一看她,露出一丝微笑,开口说道。 ##王断红(少年)为什么报考军校的车轱辘话,什么打日本人之类的分内之事,我就不说了,说点别的想法,我想干出自己的一番事业。 金花花眉毛动了动,缓缓站起身双手扶着桌子,目视着前方,脸上的神情格外严肃,她仰起头,大声喊道。 #金花花我是金花花!彝族!系昆明女子学校毕业生!当过匪,但不是打家劫舍的悍匪!家庭情况不值一提,爹不疼妈不爱!现被指定为咱们黄埔十四期步兵科二班班长!我向来不爱废话!也不喜欢有行为不端的人在军校中胡作非为!我也不爱当官!所以我希望大家今后和平共处,共同监督! 所有人侧头望着金花花,他们哈哈大笑起来,纷纷抬起手鼓掌,叫好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门外的景象摇摇晃晃,挂墙壁上的黑色木牌写着两个字“二班”,机器的齿轮转动着,轰鸣声不绝于耳,王断红黑白色的脸庞仰着头,张大嘴巴无声哭喊,泪珠在她脸颊上闪闪发光,金花花站在桌前,缓缓抬起手对所有人一敬礼,四周的一切在她身边快速转动。 于先词手中提着箱子仰起头看着高大的院门上的于家牌匾,两侧白色冗长的飘带随着风起着涟漪,于先词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上台阶,抬起手握住院门上的拉环轻轻敲了敲。 门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愈来愈重,在脚步声即将接近时,一声熟悉的呼唤传来。 #崇敏谁呀!来了! 于先词握着铜环的手逐渐抽离,随着门吱呀一声拉开一条缝,于先词默默望着前方,二人愣愣地看着彼此,崇敏耳侧几根白发随着风起伏,于先词眼珠动了动,挤出一丝微笑,轻声说道。 #于先词(中年)三娘,我回来了。 崇敏愣愣地望着面前的于先词,眼珠上下打量着,眼眶逐渐红了,她嘴唇发抖,颤颤巍巍抬起手,手指逐渐靠近于先词的脸颊。 她的手指触碰在于先词脸颊上,手指缓缓移动,逐渐靠在于先词的侧脸,眼泪一瞬间从她眼眶流出,她一吸鼻子,缓缓靠近于先词,将于先词紧紧搂在怀里,抬起手不断摸着他的后脑勺,于先词眼珠动了动,终于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他抬起手揽住崇敏后背,缓缓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于先词(中年)三娘,我想你,很想很想… 于先词和崇敏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两封落了灰的信件,二人拉着彼此的双手,崇敏又哭又笑,不时抬起手轻轻拍着于先词的手背,又轻轻握着他的手,开口说道。 #崇敏宝莹怎么没跟着你一起来啊?她过得好吗? 于先词表情凝重起来,手逐渐抽离了崇敏的手,他的手攥在一起,深吸一口气,将地上的箱子提起放在腿上,他缓缓将箱子打开,将放在最上方的纸递给崇敏。 崇敏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于先词的神情,缓缓抬起手接过那张纸,她垂目看着,眼珠左右动着,神色变得愈来愈拧巴,肩膀抑制不住得抖了起来,于宝茵黑白色的身影坐在桌前,手中捧着一双红袜子,仰起头哈哈笑着。 崇敏的手一抖,纸掉落在腿上,她久久未抬头,眼神直勾勾看着,一滴眼泪从她的眼眶涌出,许久,她才颤抖地吐出一句话。 #崇敏宝莹…走了? 于先词缓缓抬起手紧紧握住崇敏不断发抖的手,“嗯”得一声,他神情复杂,重重吐出一口气,手不断揉着崇敏的手。 崇敏颤颤巍巍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于先词,泪痕在她脸上闪闪发光,她嘴唇发抖,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气息颤抖,于先词神情复杂,低声说道。 #于先词(中年)三娘,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崇敏嘴巴逐渐张大,哭了出来,眼泪不断划过她的脸颊,她浑身发着抖,颤抖地哭喊道。 #崇敏宝莹…我的女儿…我可怎么办… 于先词神情复杂,侧过头去抿着嘴,眼眶通红,眼周湿漉漉的,耳边崇敏的哭喊令他格外难受,他颤颤巍巍站起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崇敏,开口说道。 #于先词(中年)三娘,先词会照顾您一辈子,眼下浙江也不安全了,我此次来,是接您去重庆安家的。 崇敏停止哭喊,瞪直了眼睛,大口喘着气,手指仿佛僵住一般,她颤颤巍巍抬起手搭在于先词肩上,踉踉跄跄站起身,声音里满是压抑,说道。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