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里,直到五个小时后才走出密林,远远看见机场的影子。 在机场接应的是在傅玄傅氏的心腹,可以绝对信任,傅玄把车停在路边,来到后座嘴对嘴给梁漱喂了些水。 然后打湿毛巾帮梁漱擦了擦脸,俯身轻轻吻他的唇角。 “嗯......”du,jia,wen,tao 梁漱睫毛微微颤动,喉咙里发出声含糊不清的呻吟,紧接着紧蹙着眉头睁开了眼。 上方是陌生的车顶,身下是陌生的被褥,只有眼前的人是再熟悉不过的...... 兜头倒下的那刻,梁漱就知道自己又他妈当了回傻.逼,再次因为心软轻信傅玄的良知,莫名着了他的道。 事实证明,他赌输了,输得一塌败涂地,但是这次梁漱没有觉得愤怒和懊恼,而是感到阵无限的悲凉,这人似乎真的无药可救了...... 他偏过头去,甚至不愿看傅玄一眼,任冰凉的嘴唇贴着自己的皮肤亲吻。 “梁哥,头痛吗?” 傅玄小心翼翼地触碰梁漱的太阳穴,嗓音低低的又轻又柔,卑微的模样好像怕惊到他:“我揉揉,我给你揉揉就不疼了好不好......” 车停在人烟稀少的路边,外面天色暗着,车厢里开着暖风,脸靠得近带着旖旎的感觉。 揉着揉着,傅玄的手就滑到梁漱的衣领,随着自己的心意解开外套纽扣,伸手进去。 无论何时何地,傅玄对梁漱的欲望总是无法控制的,即使是逃命的路上。 傅玄吻着梁漱的眉眼和脸颊,微凉的手掌抚摸着探索着,沿着凸出锁骨和凹陷的侧腰,摸到裤子拉链隔着布料握住。 这种药的药效厉害,至少十几个小时才能恢复正常,在此之前梁漱甚至都没办法翻身,更别提挣扎或逃跑。 不过梁漱似乎也没想逃跑,直到傅玄把他的腿架到肩膀,他始终闭着眼没有任何反应。 酥酥麻麻的疼痛攀骨而来,傅玄的汗珠滴在梁漱的胸膛,紧接着又被俯身吻干净。 他凑到梁漱耳边:“梁哥,我带你出国,到国外我们就能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我们买一座海边的小型别墅,你想上班就在附近找份工作,不喜欢上班就待在家里,我可以天天陪着你像现在这样抱着你......” “你如果喜欢孩子,我们就领养或者找国外的代孕妈妈,你说好不好,嗯?” 梁漱咬着唇偏过头去,眼尾无声无息地流出两滴眼泪,沉默着没有半点声响。 傅玄弓腰用了点力,梁漱被撞得瞬间高仰起脖子,他顺势咬住梁漱的喉咙,快要见血:“你可说句话啊梁哥,说你愿意跟我出国。” “说我在这个世界上不是一个人,说还有人爱着我,说你爱我,梁哥,说你爱我......” 越得不到回应,傅玄就更加用力,就像头失控的猛兽,在梁漱身体里肆意绝望地征伐。 黑暗里逼仄的车厢随着剧烈的动作,在路边摇摇晃晃...... 彻底释放喷发的那刻,傅玄和梁漱皆是满脸泪水,泥泞的液体混着汗液濡湿了车座。 在去机场的路上,梁漱发起了高烧,出国的行程耽搁,傅玄在城郊附近找了家不用身份证就能入住的小旅馆。 小旅馆不在监视范围内,暂时停留在这里还算安全。 傅玄每天和梁漱同床同枕,做着出国共同生活的美梦,梁漱快恢复力气时就立刻喂药,吃饭喝水靠傅玄亲手喂,连厕所都是傅玄抱着他去。 住了将近一周的时间,梁漱不是在吃饭睡觉洗澡去厕所就是被压着翻来覆去地做i爱。 无论做什么,梁漱总是垂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