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派人去北欧把李红秀请回来,我有事儿要问她。” 齐司封低声应下,老板给他派的活儿是越来越难,但齐司封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知道在老板心里的地位,不敢有所懈怠。 “给叶家安排的行程怎么样了?” 傅朝闻仰头倚着椅背,嘴角浅浅地扬着,“不要耽误,时间点可要给他们算准。” “按您的意思,他们在家里启程时就把资料交给警方,到机场差不多已经布置好警力,畏罪潜逃就是罪上加罪。” 傅朝闻不在乎解除婚约的舆论风波,他有反击的筹码,那段筹谋故意杀人的音频和叶良民的材料足以将叶家置于死地。 有时叶清是有些小聪明,但他还是低估了傅朝闻的狠心,现在她或许仍然以为傅朝闻会念着他们以前的情分...... 可傅朝闻素来是狠心的主儿,何况叶清和叶良民把心思动到俞寂和傅氏集团上边儿。 一边儿是他此生挚爱的伴侣和孩子,一边儿是父母和哥哥半辈子的心血,这都是傅朝闻最想守护的。 有时候想想,傅朝闻甚至有点感谢叶清,如果没有她从中作梗,他和俞寂或许会继续那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就像搬不到台面的情人似的,俞寂处处受着委屈闭口不提,自己也不知道鱼崽儿是自己的亲骨肉,领会不到婚姻的真正意义...... 总之对傅朝闻而言,俞寂和崽崽好好的,作恶之人受到法律制裁便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作恶之人有条漏网的鱼,傅玄出院后至今不见踪影。 傅朝闻觉得傅玄就像是颗地雷,指不定埋在哪里看不见的角落。 他尽可能地对俞寂崽崽和梁漱做了保护,但是傅玄一日不出现他就一日不安心。 傅朝闻到出租屋时将近九点半,俞寂和鱼崽儿盖着棉被搂抱着,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把鱼崽儿抱进婴儿床,再回过身俞寂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声音沾着浓重的睡意,“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不累。” 傅朝闻坐在床沿儿,抚摸着俞寂的头发低头亲着他的唇,“宝贝儿继续睡吧。” 俞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抬手勾住傅朝闻的脖子,仰着头尽力迎合他的亲吻。 俩人亲了会儿,俞寂道:“明天梁漱要来我们家,说是庆祝我们领证。” 傅朝闻失笑:“我们领证,他庆祝什么。” 俞寂也笑:“这样经常聚聚挺好的,所以我想把沈医生也请来,如果他不嫌弃的话。” “好,听老婆的。” “还有......” “嗯?” “再有半月,就是宝宝一周岁生日了。” 傅朝闻会意:“嗯,我知道。” 自从俞寂在医院的诊疗室,偶尔提起鱼崽儿的生日,傅朝闻就时刻把这日子记在心里。 他在网上浏览了很多方案都被自己否定,那种场面浮夸到能吓到他乖儿子。 俞寂满眼憧憬地提议道:“我们带他去游乐园吧,玩旋转木马。” 傅朝闻有点意外:“这么简单?” 俞寂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看见布偶书上有旋转木马就一直说崽崽要玩,他以为那是真的,我们带他去好不好?” 傅朝闻脑袋里所有的方案全部被那种温馨的场面打败,他笑着答应俞寂:“好。” 其实别说是游乐园,在傅朝闻印象里鱼崽儿几乎很少出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