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样难哄的。” “鱼崽崽很乖的,给他块糖吃,他就能高兴整天,陪他玩他会更高兴。” 这话倒是没说错,鱼崽儿特别好哄,而俞寂比他还好哄。 甚至说两句好话,喊他声宝贝儿,他就能羞得满脸通红,主动乖乖地对着你投怀送抱,比谁都要好哄都要好骗。 会掏心掏肺地对你好,对你坦诚,残忍地揭开自己过往的伤疤,来抚慰你低落的情绪。 “俞寂,俞寂......” 傅朝闻哑着嗓子喊他几声,像是在自己的心底不断确认这个名字。 “嗯?” 趁俞寂慢吞吞地抬起头,仰着小脑袋看过来的瞬间,傅朝闻倾身封住他的嘴唇。 不管司机是否见过傅少和他的嫂嫂,不管以后会面对怎样的风浪,不管明天还有多少的不确定。 他此刻只想要亲吻俞寂,把他狠狠地揉进自己怀里,独占他霸占他完全占有他。 俞寂扬起手臂搂住傅朝闻的脖颈,没有像往常似的害羞躲闪,任凭傅朝闻拥有着自己。 疯狂地掠夺着他口腔里的唾液,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酒味儿和清淡的雨水味儿交融,在晦暗的车厢里慢慢纠缠。 今天午后离开祖宅,傅朝闻开着车漫无目的地转,他不知道自己将要在哪里停止,只想离开傅家独自待会儿。 转着转着就去了京城郊外的碧江陵,面水背山的陵园,父母哥哥的墓地。 方方正正的三块墓碑,埋葬着傅氏集团的半壁江山,埋葬着傅朝闻关于家的所有寄托。 他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像俞寂和梁漱那般分析陈松所言,只有阵阵的无助和迷茫。 他在墓前站了很久,直到天空飘起雨丝,傅玄撑着柄黑伞出现给他挡雨。 傅玄也是来看他父亲的,带了四束鲜花,依次摆在墓前。 他似乎忘记前几天因为俞寂,和傅朝闻在病房里发生过争执,径直拍拍傅朝闻的肩膀:“哥,咱们去翰城壹号喝酒去?” 傅朝闻无处可去,便没有拒绝,跟傅玄去了翰城壹号。 到底是不怎么习惯酒精,傅朝闻没几杯就晕得厉害,直到傅玄告诉他俞寂在找他。 俞寂抱起来很软,唇瓣亲起来也软,身体又带着浅浅的青草和槐花味,俞寂的每种味道都令他着迷。 这是生理信息的直接吸引,两人的初夜就把这种身体信息,种在傅朝闻的记忆里。 唇瓣分开,两个人对望着,傅朝闻压低声音在俞寂耳边喃喃低语:“好想闻你身上的酒味儿。” 被提起这件事情,俞寂感觉有点难堪:“可是那个平时是闻不到的......” “我知道......” 傅朝闻鼻尖蹭着俞寂的颈窝,拿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软肉,“想闻......” 这句想闻就跟想干他没什么区别,羞得俞寂连忙低头,“等回......回家再给少爷闻......” 俞寂是被迎面抱着进傅家祖宅的,从底楼的电梯直接到傅朝闻的房间,昨晚的狼藉还没收拾,俞寂又蜷缩成团被整个扔在床上。 见状他立刻爬起来,抱着被窝楚楚可怜,指着浴室:“我可不可以先洗澡?” 得到允许俞寂就匆忙钻进浴室,他脑子乱糟糟的,可是昨天刚做过,今天又要做吗...... 洗完澡俞寂没换洗的衣服,傅朝闻扔了件自己的白衬衫给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