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 “傅……傅董事长资助我大学四年,让我两个月后去集团上班。” 资助四年,接到傅家,还安排工作,怎么听着这狐狸精大学的时候就勾搭上他大哥了。 看着傅朝闻沉沉的脸色,俞寂就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话。 于是连忙解释道:“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傅董事长说集团股东内部出了问题,需要我看着他们……” “我们有签合同的,为期两年。”俞寂急得脸越来越红,紧抿着嘴唇,委屈得都快哭了:“我跟傅董事长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这件事情很重要,别人都可以误会,但傅朝闻不可以,半点都不可以。 听到这番解释,傅朝闻竟稍微松了口气,这口气儿松的莫名其妙,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只知道对俞寂有种偏执的占有欲,从初次见面在路边迷晕绑票时就有。 他明明是以大哥小情人的身份来的傅家,但傅朝闻却不想他被任何人碰。 那天晚上把俞寂压在墙壁上,也是在闻他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沾染傅景明抽的烟味儿,心里才稍微平衡些。 傅朝闻把这种奇怪的情绪归因给小狐狸精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守着那么漂亮的小脸蛋,一时犯迷糊也实属正常。 傅朝闻冷冷道:“没说别的?” 俞寂红着眼眶摇摇头,除此之外他们真的没说别的。 反倒是傅景明那天好像状态不太好,办公桌上有瓶兰索拉唑片,俞寂搜过是胃病的药,药快空瓶,已经服用很长时间。 但没根据的事儿他也不好跟傅朝闻瞎说,就埋着脑袋当没看见。 见傅朝闻脸色缓和些,俞寂试探凑近点,极小声地跟傅朝闻道:“我……我能把宝宝接到这里来吗?” 漂亮的眼睛怯怯地觑着傅朝闻,俞寂紧张得呼吸都变慢了。 稍微思考后,傅朝闻给出时间,“半月以后。” 这段时间傅朝闻有个国外的项目要准备,白天不能被打扰,后面他去公司盯着不在家,孩子哭闹也不会影响他。 俞寂不知道傅朝闻全为他自己考虑,得到允许后如蒙大赦,抿唇笑道:“谢谢少爷。” 又扯着裙摆将枕套和被单换好,然后别扭地跪在地毯上打扫后,傅朝闻好像终于厌倦这角色扮演,轻启尊口放俞寂回他自己的房间。 临走前还命令俞寂带上猫耳,恶趣味地拍了些照片留存。 俞寂回房间锁好门,连忙把令人羞耻的女仆装脱掉,扔进衣柜的角落眼不见为净。 在翰城壹号,每当有大佬要求俞寂穿情趣服的时候,他都会在心里骂一句变态,没想到他暗恋四年的男人比他们还要变态! 在傅朝闻房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手机微信收到七八条语音消息,俞寂点开最上面那条。 对方是女人的声音,蹩脚的普通话里夹杂着浓重口音,呜哩哇啦说了很多,其中提到最多的字眼就是——钱。 俞寂没说别的,把两万块钱发过去,就关灯睡觉了。 俞寂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上头是哥哥下面是妹妹,他的体质没办法给家里传宗接代,在他半岁的时候,父母就把他过继给了县城没孩子的姑姑。 姑姑省吃俭用,紧紧巴巴过日子,把俞寂送到京城读书,直到三年前姑姑因车祸去世,父母就盯上了俞寂这块肥肉。 起初是找他要生养费,后来又说他哥哥娶媳妇要钱,妹妹结婚的嫁妆也要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