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小爱姐不注意,又爱怜的摸摸小小爱的头,又偷偷地亲了亲小小爱的头顶。” 阮棠惊了,这巧合的,写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阮棠:“那个男医生是谁?是不是对小爱姐有意思,所以爱屋及乌也爱小小爱?” 孟韵:“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柳社长!柳社长眼里都要冒火了,他握着拳头要去跟那男医生拼了,被我拦了。我让他别去打扰人家新生活。” 阮棠:“干得漂亮!” 孟韵:“就这还只是小高/潮。等那男医生走了,我们刚要去跟小爱姐打声招呼,小小爱就问小爱姐,刚刚那个人是他爸爸吗?他说他爸爸有亲他了,他都有感觉到。柳社长没等小爱姐回答,仓皇逃走了。” 阮棠:“唉——” 孟韵也长叹了一口气,柳社长去京市打拼时,小小爱根本就不记事,哪会记得谁是他爸爸。柳社长听到后,定是挖心一般的疼。 阮棠:“看来,还有得熬了。” 孟韵:“我先挂了,我还没打电话去贺家保平安。” 后来,阮棠又听说,柳社长病了一场,青年报社那头也请了假。 再后来,柳社长回到了京市,整个人瘦得脱了相。 柳社长来了杭医大,一进阮棠的办公室就讨了一碗茶喝。 一口气干了半碗茶,柳社长才说:“我知道我重钱重权,却独独不重情。叶同志如果跟我复合,我们两个恐怕还是会走到分手的那一步。 我不懂她说的,她对我做的事也不感兴趣,除了孩子我们几乎没话可说,可关注点都在孩子身上,因为观念不一样,一言不合就吵架冷战。我就算能熬得过三年五年,等那一点感情慢慢消磨殆尽,最后在彼此的眼里,也都是面目可憎存在。 与其这样,不如早早地散了。趁着小家伙不知事,认一个新爸爸,感情才会好。我已经调查过了,那个男医生老婆难产没了,医术好待人也和善,最崇拜叶同志,这样也好……” 柳社长说完,伸手想要喝剩下的半杯茶,被阮棠劈手拦了。 阮棠将茶杯放在鼻尖闻了闻,“我还以为我给你倒的是酒呢,吃了点茶,就醉成这样满口胡话。” 柳社长被阮棠一阵挤兑,愣在了原地。 “让我猜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安排小爱姐以后的生活。深情的前夫哥吗?别逗了,这么能装深情,为什么不在婚姻续存期间温柔一点,多包容一点,多哄几次孩子?” 柳社长被数落地低下了头。 “小爱姐从小受过的伤不比你少,但是她却一直努力向上。这些肮脏的经历从来不曾束缚她前进的脚步,她依旧活得耀眼,她在自己的领域里占有一席之地,她在工作之余,也是一个好妈妈。她就算是心里再疼再孤寂,始终对孩子笑得温柔。 要是我知道小爱姐会喜欢你,我就是绑也要绑着不让她见你一面。” 阮棠气鼓鼓地说完,她现在是真的觉得柳社长配不上小爱姐,哪怕柳社长多能赚钱多能钻营,这个人就不适合当对象。 太他娘的憋屈了。 阮棠气完后,给省一挂了个电话。 孟韵在手术室里,是郑锡接的电话。 郑锡见阮棠吞吞吐吐,“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阮棠想了想,以郑锡的性子,她这会儿不告诉他,挂了电话他就会去查。这人还格外轴,不查到不放弃。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