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六院长被这一幕惊得反应不过来,“这、这这怎么能光天化日之下打女人呢!” 保卫科的同志也是没想到有人跑到医院里来打人,招呼着同志将季南烽给围了起来。 阮棠解释道:“实不相瞒,这是我男人。这个桂书意同志我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不大好,已经不是第一次招惹我男人了。 就刚刚,大家也看到了,要不是我男人动作敏捷,说不定那胸那腿都挂我男人胳膊上蹭了。幸亏没让她得逞,要不然我男人的贞操可能就没了。 要是贞操没了,我可能受不了,就跟他离婚了。总而言之,刚刚好险,差点儿破坏了我的家庭。” 阮棠一番话说得众人一愣一愣的,虽然他们也不确定男人有没有贞操这玩意儿。但是阮院长这般大佬,要求男人干净一点也不过分吧? 保卫科的同志犹豫着还要不要抓季南烽,“院长,那这怎么处理?” 季南烽沉声道:“我跟你们去局子里报案。在去之前,能不能让我跟我媳妇说几句话。” 这一点小要求,保卫科的同志当然会答应。 季南烽两人去角落里说话。 一背着众人,季南烽委屈巴巴地道:“记得早点儿来赎我。” 阮棠拍拍季南烽的胳膊:“放心去吧。” 季南烽似是想起了什么,问阮棠是从哪儿过来的,他一路追过来都没追上人。 “别提了,龟甲喜欢吃瓜,领着我们绕了远路,我们是从杭影厂来的。喏,这不,半路看到了方楷和那女人搂腰坐一辆自行车。” 季南烽默了又默,“那你们回去,也听龟甲的吧。” 阮棠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是那条近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亲眼看到大货车躲避一辆自行车侧翻了,伤亡不小。” 季南烽就是因为帮着救人,才耽搁了那么久。 所以,破龟甲不是为了吃瓜,是真的带着他们避开了车祸?可能吃瓜,只是顺带的? 阮棠愣神,那她之前还骂了龟甲,是不是要跟它道个歉? 要不然,回去的路上不灵验咋办? 两人说了几句就回到了众人跟前。 阮棠开口道:“就依我男人的,公事公办吧。” 桂书意见季南烽宁愿被带走,也不愿意看她一眼,气得呻吟出声。 方楷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朝着桂书意扑去,双手握住了桂书意胡乱扑腾的手:“师父,你怎么样了?哪儿疼?还能站起来吗?” 桂书意宁愿找刚刚嫌弃的年轻医生,也不愿意让阮棠给治病。 就这样,桂书意又住了回去。 丰邵见桂书意被个陌生男人抱进了病房,嗤了一声。“男人倒是不少。” 丰邵的床边坐了一个约莫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在削苹果。 听到丰邵的话,男人这才抬头看向桂书意。“阿邵不喜欢桂家的姑娘?丰桂两家最近走动频繁,正有意结亲,想要来个强强联手。” “柳鸿飞,你这张嘴越来越没句实话了。” 丰邵可没被柳鸿飞捧得不知斤两。 来杭省几个月,他还没忘记在那圈子里,他得依靠着他表哥带着才能露个脸给人端个茶倒个水。 他就算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丰家早已经没落。 要不然,他初来杭省就被人揍到了医院,他家人就怕踢到铁板,不敢为他出头,只派了几个柳家人来照顾他。 柳鸿飞陪着笑,“桂家这几年发展势头还不错,阿邵再考虑考虑吧?” 丰邵冷笑,“我可不想应付一个接一个的情敌。” 在医院住了三四个月,丰邵早已经想清楚,要不是桂书意这女人,他还好好地在杭影厂做副厂长呢! 这他妈的就是一个红颜祸水。还是让人断骨的那种。 柳鸿飞见丰邵心意已决,也不再劝,他一个外人也决定不了丰邵跟谁联姻,这种事情自有丰家人去操心。他只要将人伺候好了,再回京市交差。 两人说的话丝毫没避着人,病房里也就他们这几个人。 方楷照顾着桂书意时,自然将这些话都听了个全。 他虽然进入杭影厂没多久,但是早听说了桂书意和丰邵的关系,也摸清了桂家在京市有点背景。 今天亲耳听到丰邵的话,心中更加笃定要好好攀上桂书意。 方楷忙进忙出,推着桂书意又是检查又是哄人,俨然超出了师徒的界限。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市六院长原以为阮棠会取消中午的约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