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 谢欣瑶主动提出帮忙做饭,这可是两人结婚以来没有过的事。沈熠阳看着她,目光带着几分寻思。 “我想你上了一天班应该也挺累的。”谢欣瑶知道,要改变被人对自己的印象并非那么容易,耐着性子说出早已想好的理由。 沈熠阳当然累,可他也了解谢欣瑶,她就不是能消停的人。不过对于她的主动示好,他最终还是接受了,把洗菜这个简单的活给她干,自己则去清理煤炉子。 谢欣瑶是会做饭的,这是每一个在大城市漂泊的打工人漂泊久了必然要掌握的一项生存技能。 沈熠阳瞥了一眼,刚结婚那会她可是说了的,她虽然是孤儿院长大的,但是什么家务都不会干。可看她挑菜洗菜的动作,分明很熟练。看来哪里是不会干,是不愿意干。 谢欣瑶洗好青菜的同时,沈熠阳那边也清理好煤炉子。 她看了看塑料袋里装着的那条一动不动的鱼,陷入为难。 上辈子在大润发买鱼都是杀好的,所以杀鱼她真不会。 沈熠阳看出来她的为难,示意她走到一边,拿起菜刀开始杀鱼。 刮鱼鳞,开鱼腹,掏鱼肠,一气呵成,干净利落。 谢欣瑶看的目不转睛,原来一个斯文俊俏的人干起这类杀生的活,画面冲击感是这样强,不由让她想到一个问题,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做错了事,也会比较容易获得原谅? 感受到谢欣瑶注视的目光,沈熠阳多少有些不自在,问她:“会生火吗?” 他说的生火,是生煤炉的火。 谢欣瑶当然不会,在二十一时间,哪怕她只是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可也没用过煤炉。来这后她一直用的是燃气炉。不过刚看的生存指南有提到过,她颇跃跃欲试,于是点头说会。 然而很快啪啪打脸了,她努力了好久,不仅火没生起来,还被烟呛得直咳嗽。那狼狈的模样看的沈熠阳嘴角为不可察勾了勾。 他洗干净手,对谢欣瑶说:“我来吧。” 谢欣瑶不逞强,恭敬让位。 她费了很多张废纸都没能点着的蜂窝煤,在沈熠阳手中就像是易燃物,一下子就烧起来了。生火这事还真不能只靠理论知识。 两人齐心协力,准确的说是在沈熠阳的努力下,晚饭做好了,简单的一荤一素。 饭桌上,气氛和谐,谢欣瑶便说了自己报名了钢铁厂招聘正式职工的事。 才说到这里,沈熠阳就露出‘果然,今晚的反常就是有所图’的表情,本来有了几分温度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为什么突然想去钢铁厂工作?” 谢欣瑶没在意他态度的变化,反而有些小心问:“你们钢铁厂有规定夫妻不能同一个厂上班?” 如果是这样,那她只能放弃了。 “没有这规定,只是……” 既然没有,那就纯粹是他不乐意自己和他一个单位。 想到这,谢欣瑶在心里冷哼了声,说:“既然没有,就是你介意和我同一个单位上班喽。” “倒也没有,不过……” “既然没有这规定,你也不介意,所以你在不高兴什么?”谢欣瑶不理解了,看着他,势必要问清楚的架势。 接连被打断话,沈熠阳思路也乱了,被这么一反问,更是突然不会说了。 他想怎么来着?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