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然后与男人在外过夜,是否会…… 裴谨的眼?眸猩红,下颌线紧绷,往常清冷温润不复存在,只剩病态的癫狂与占有。 他指尖每每滑过一处肌肤,宛如?蛇信子滑过,随时都能将?毒液注入她的身?体,他滑动一次,宁卿身?体便紧缩一分,到最后她已满脸潮红,被束缚的手紧握成拳,咬紧唇瓣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在他抬起她腿时,她的心防被攻破,泪水滚落,浸湿了枕头。 裴谨对她的哭声没有半分不忍,即便不忍,也没停止自己的动作,仔细检查她的全身?,可?在看见宁卿腿根的红肿时,动作一滞。 “这是什?么?”他抬眸死盯着她。 宁卿对上他阴狠的目光,打了个冷战,即便心里再如?何怕,再如?何不甘愿,也不得不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但是她躺着什?么也看不见。 在男人的手指触碰到时,她身?体猛然僵住,抬起腿就想将?他踢开,但是被他提前?察觉,紧紧握住她小腿,瘦削的指节陷入她光滑柔软的小腿,溢出白腻的肌肤。 “阿宁,你还没回答我,这个,究竟是什?么。” 她的泪水越发汹涌,尽量凶狠地大骂道?:“还能是什?么,我才给你解了蛊,你说是什?么!” 宁卿的声音有些嘶哑,仅仅一句话,却用?了她十成的力气?。 裴谨眼?珠转动,从她的身?体,再移回自己的身?上,最后落在了被子上那些脏污的痕迹之上,方才……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怪异之处,但醒来的第一时间?,昨晚的画面席卷大脑,摧毁了他的所有理智,让他丧失了基本的思考能力。 陷入宁卿被别人碰了,为了别人欺骗他这个师兄的极端愤怒里。 可?现在发现,留下这些痕迹的人,其?实是他,虽然当时他昏迷着,身?体被情蛊支配他毫无?意识,但,这些痕迹确实是因他而来。 “抱歉……”裴谨哑声道?。 宁卿侧头避开他的视线。 “解开。” 她的语气?并不强硬,因为她也不知道?师兄是打算继续锁着她,还是真的会听她的解开这条链子。 裴谨并没有立即动作,少女肌肤雪白,手上的锁链成了她最美的装饰品,柔顺的长发披散,杏眼?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 喉结滚动,看着她的目光渐深。 没有听见男人的回应,宁卿却察觉到他的变化,闭了闭眼?睛。 就在她以为她又要被关在房里,不能再踏出青梧山一步的时候,裴谨却俯下身?,抱紧她,时间?缓慢流逝,谁也没说话,彼此的体温不断传递交织。 就在她即将?忍不住开口让他离开时,裴谨终于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小心地将?锁链解开。 男人跪坐在她身?边,握住她那被磨红的手腕,俯身?轻轻吻了上去,用?唇舌抚慰她灼热的肌肤。 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而面前?是他信奉的神明, 片刻后,他眼?帘微垂,取出愈合膏,认真仔细地涂抹在她的肌肤上。 “用?不着。” 宁卿看着那愈合膏,皱皱眉头,这手腕本来就没什?么,她只想赶紧离开。 但是男人并未顺着她,将?右手涂抹好,又拉过她的左手,清凉的触感缓解了那股隐约的灼烧感。 终于涂好,宁卿扯回自己的手,卷过床上早已皱巴巴的被子,从男人的面前?匆匆离开。 这次只进行了一次,还都是由她主导,并不痛,只是有些累,身?上也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只想洗个澡将?这一身?的痕迹清洗干净,然后什?么也不管地睡一觉。 醒来时已是下午,睡得太?久她脑子昏昏沉沉,路过师兄的房门,她听见一声沉闷的爆裂声,脚步一顿,正想敲开门看看,但是想起今日发生的一切,她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才解了蛊,师兄应当不会再次发生危险。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