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前辈咱……还是少看一些无良小编运营的公众号吧。” 他抿了抿嘴,还是按捺不住心底的期待,状似不太在意地问道:“那……礼物是什么啊,现在能给我了吗?” 谢以津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你得先把衣服脱了。” 秦灿:“啊?” 寿星公想要拆自己的礼物,还得先支付一笔费用是吗? 谢以津盯着秦灿的双眼,言简意赅地重复了一遍:“脱衣服。” 熟悉的理直气壮。 但现在对秦灿而言,当着谢以津的面脱衣服这件事已经和喝水一样稀松平常。他叹息一声,拉起衣服的下摆,利落地把身上的短袖t恤脱掉了。 谢以津的视线在秦灿的胸口上停留片刻,开口道:“闭上眼睛,稍微把头低下来一点。” 秦灿犹豫了几秒,合上了眼,乖乖地把头低下去了一些。 几秒钟后,他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脖子和胸口上。 “你的身体很漂亮,胸部线条也很漂亮。” 视野一片漆黑,秦灿听到谢以津在自己的耳边说:“所以在很久之前,我一直想都送你一条项链。” “饰品落在你的胸口前,不论是静止还是晃动着,应该都会很好看。”他说。 其实正常人在这个时候应该会很想问一句“送项链为什么要脱衣服”,但秦灿太了解谢以津这人究竟有多好色了,所以他非常聪明地选择了没有追问。 秦灿的呼吸变得稍微有些急促。 其实秦灿很少会戴饰品类的东西,但他感觉项链确实是个非常不错的礼物。 ——挂在胸口前可以不经意地露出来,外人都可以看得到,说不定还会来追问是谁送的。而且项链本身又贴着自己的胸口,秦灿时时刻刻也可以感受到这份心意的存在。 此刻的秦灿已经迫不及待地睁开眼,想要看一眼项链的款式了。 “好了。”他感觉谢以津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动了一下,似乎是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可以睁眼了。” “我倒是没怎么戴过项链呢。” 秦灿睁开了眼,明明心跳快得不行,嘴上却还一本正经地说:“不过如果太过贵重的话,我是不会收的——” 看到自己胸口银色的小小东西的一瞬间,秦灿嘴边未说完的话在一瞬间戛然而止。 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灼热起来。 此刻秦灿胸前挂着的确实是一条项链,但是项链的吊坠并不是什么昂贵的宝石,甚至连最便宜的银制品都不是,那是一把…… 铁质的小小钥匙。 而且秦灿知道,这并不是一个钥匙形状的装饰品,而是一把货真价实的、可以使用的钥匙, 因为秦灿用过这把钥匙,而且是很多次。 伦敦初春的暴雨天,第一次在实验室里捡到人事不省的谢以津时,秦灿就是用这把钥匙打开了谢以津公寓的门。 那一次他使用得并不熟练,转了好半天才终于把门打开。 后来无数次的雨天,他们耳鬓厮磨,呼吸急促地在楼道里亲密相拥,谢以津踉跄着将脸贴在秦灿的胸口,秦灿一只手抱着他,另一只手则拿着这把小小的钥匙,单手就可以轻车熟路地将门地打开。 这是谢以津公寓的钥匙。 “有些话,我需要提前和你说明白,你再来考虑要不要收下这份礼物。” 谢以津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是冷静的,但是语速却变得有些微不可察的偏快:“我很久没有和人一起生活过,有一些生活上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