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银子过不去, 她解惑了。 事情谈妥, 褚如初也该走了。忙了一上午, 她累了, 今天还是生理期。 “那在下先告辞?” “去吧,后续的事情我会让叶掌柜和你联系。”华恒挥手。 褚如初起身,准备走人,她没有发现自己屁股后面的鲜红血渍。 华恒眯着眼睛看着她臀部上的血渍,接着整个人像活了一样惊起。 “等等。” 又怎么了?她现在最怕人家说等等。这两个字这几天出现的频率太高。 华恒从软榻上起来,这时褚如初才发现,他并不高,太过纤弱。 在褚如初的疑惑视线中,华恒拿来软榻旁边的一件披风。 “起风了,披上吧。”他说着,亲手过来给她披上披风。 褚如初不太自在的想避开。 他给她系披风带子的神情特别温和亲昵,隐隐透着雀跃。“嗯,这样就行了。” “晚上的女姬评选你想去吗?”他突然问。 褚如初顿住,其实她真的不太想去。可是她疑惑的是为什么一个男人要问她这样的问题。 女姬评选的终选赛不是每个男人的幻想吗。 “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想着你或许需要休息。” 他说着像是实在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咳起来声音嘶哑压抑。 “慢点,不要急。”褚如初见他可怜,帮他顺了一下后背。 作为一个男人来说,实在太单薄了。 “你不想去我可以安排。”他扶着她的手臂看着她说。两个人离的比较近,呼吸可闻。 他盯着她的眼睛,仿若她有一丝不愿意,他都会满足她。 褚如初干笑了两声,垂眸。 “不用了,女姬评选我可是想了好久。” 空气中短暂的安静下来。 “看来是我想多了。”他说着,轻推开她。 他明明没什么表情,褚如初却感觉他好像很失望。 再抬头时,华恒又恢复了初时的疏离,看似温和,却不可接近。 他拉了一下软榻旁边的铃铛。 一个奴仆走了进来,“贾公子,主人要休息了,您随我来。” 等她走了,那个单薄瘦弱的身影轻靠在软榻上,寂静无声,了无生气。 很久之后,帷帐的另外一边,莲步轻移走来一个人,来人身姿曼妙婀娜,是个女人。 她走过来,跪坐在软榻旁边,纤细的手指按捏着华恒的额头,“主人今天又咳得厉害了。” “玲珑,你认为这个世界上,存在没有朱砂痣的女人吗?” “主人,您身子弱,还是不要再操心这些事了,寂灭大师也有出错的时候。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没有朱砂痣的女人。” “最后一个没有朱砂痣的女人早在十年前就老死了,还是主人您亲眼看见老主人埋的。” “也是。”他自嘲的轻叹。 不过……他轻凑到华玲珑的耳边说,“找个人去试试那个贾迩。” 褚如初总感觉这个华恒怪怪的。 她出来就碰到了越君霁,他上下的打量了她几眼,“哪来的披风?” “华恒给的。” “脱了。”他说。 “不,我冷。”好好的发什么神经。 越君霁仗着身高掐着她的肩膀拖她走,“回去换了。” “不要。” “我生气了呀。”少年人哼唧唧的说。 褚如初笑了,“你生气呀,我才不怕。” “你刚才和那个宁公子在厢房里干什么?”越君霁突然问,眸中似乎有小火苗在飘。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