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父出来,“祝成石家的。” 祝成石是祝忆男已故的父亲。 杨队长一惊,上前抓起祝忆男的头发一看,虽然对方鼻青脸肿,可还是被他认出来了,“还真是?!你这姑娘怎么会干这种不要脸的事儿啊!” 石拱河生产队的人也是一惊,居然是他们生产队嫁出去的姑娘搞破鞋被抓了! 原本跟着大伙儿过来看热闹的祝母,被人推到跟前,她双腿颤抖,根本不敢看捆绑着双手的祝忆男,死活不承认,“我闺女怎么会是那种人!” “她在家当姑娘的时候,又勤快又老实,你们是知道的!她是个好姑娘,要不是林远锋上门求了我几次,我是怎么也不会把姑娘嫁给他们的!这一定不是我家忆男!” 杨队长比她还要气,还觉得丢人,一把将祝忆男推倒在她跟前,然后扯住祝忆男的头发,使祝忆男被迫仰起脸,“祝家的,你再看看,这不是你闺女?” 祝母和祝忆男对上眼,祝忆男眼泪哗哗的,“娘……” “谁是你娘!” 祝母上去就是几个大耳刮子,“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女儿!” “丢人啊!” “才嫁过去几个月啊,怎么就干出这种事!” “这是害了我们队里的年轻娃儿啊,这个害人精!” “我向熊石桥的人打听过了,这个奸夫和她在没嫁过去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你们看那奸夫,长得确实比林远锋俊。” “奸夫”冯春来也被押到前面跪着,他一直在喊,“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不然我怎么会看得上她啊!” 看着鼻青脸肿的祝忆男,以及脸上没什么伤,瞧着依旧很俊的冯春来,众人觉得这话在理。 “我就说祝家门风不好,我祝叔不在后,她这个做寡妇的经常穿梭在男人间,那话怎么说来着?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就是就是!难怪祝忆男作风这么不好,敢情是当娘教的!” 林父走上前,对抽祝忆男耳光的祝母道:“以后我们林祝两家再无关系,林远锋也被我赶出家门,这两个人我们已经交给杨队长,你们想怎么处理,任由你们。” “什么?怎么把儿子也赶出家门了?” “是啊,这儿子戴了绿帽子,不应该被好好安慰,然后再给他娶一个本分的吗?” 熊石桥这边的队员叹了口气后,跟他们搭话道:“那林远锋被这女人迷晕了脑子,为了她连自己老子和娘都不要了!” “是啊,就没见过脑子这么糊涂的人,这么一个不安分的女人他也要,就不怕再戴绿帽子?” 这么一解释,这边生产队的人看向林父时充满了同情。 “儿媳妇偷人就算了,儿子也是个拎不清的,可怜啊。” “是啊,我可知道他们林家就一儿一女,现在儿子赶出去了,家里就只有一个小丫头,这不成绝户了吗?” “唉,这祝忆男真是害了林家人啊!” “可不就是!杨队长,这样的人我们生产队可不能留下啊!” “是啊!送到纠察队那边去,让他们剃阴阳头!去坐牢!去游街!” “我们石拱河生产队的人也不会包庇他们!” “对!我们也不会!” 别看祝母在祝忆男面前说得上话,其实人比较胆小,面对大伙m.WEDALIaN.cOm